说来也算是有学历的人,可偏偏那副长相,让她上不得台面,连去做服务员,人家都嫌她。
也是因为这副长相,想多要些彩礼都困难,最后只能找到了老吴这么个鳏夫,还能给上一千块的彩礼钱。
就这样他把女儿嫁了,给了张美丽两个月的伙食费,剩下的都让他自己挥霍了。
两个月之后,实在没办法再弄到钱交伙食费,他就做起了给人搬货,送货当临时工的活儿。
就这样平静地过了三四年,巧慧说她看到了冯艳红,他心底的恨意又涌了上来。
按照巧慧给的地址,他连着打转了一个星期,被冯艳红的丈夫,堵在了巷子里。
“你、你要干什么?!”
李伯山冷笑,也不着急,一步一步地慢慢往过靠,不急不缓地道:“怎么,亏心事做多了,白天走路都害怕吗?”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手里什么都没拿,可他就是怕得心头直跳,浑身僵硬的腿都站不直。
他身上有种说不清的恶煞气息,让人有种分分钟就被打碎骨头的感觉。
“谁、谁做亏心事,我、我就是路过,路过来着。”
郑兴邦的声音发颤,在李伯山离他只有三步远时,他大脑就彻底空白了。
“哦,路过是吧!那是我误会了,我以为你是想报复我家艳红呢。”
李伯山停住了脚步,站在三步以外,不再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盯着他。
郑兴邦愣是一动不敢动,在墙角站了三分钟,连承认误会的话都不敢说出口。
李伯山弯腰,从地上捡起鹌鹑蛋大小的石子,郑兴邦咽了咽口水,一双眼睛片刻不离地盯着他的动作。
下一刻,李伯山随手一丢,那颗石子就朝着他袭来,他甚至忘了反应,那颗石子就擦过他的耳朵,打在了墙上。
石子碎裂,墙上的红砖也被砸出一片凹陷。
碎石散落搭在他的后脑,脸颊,恐惧感胜过了疼痛感,身体的本能让他颜面尽失。
李伯山看着他那从裤裆上滴答下来的不明液体,别提多嫌恶了,原本还想警告两句,看他那被吓破胆的样子,他也没心思再警告了。
李伯山转身走出去老远,直到再也看不到人影。
郑兴邦才靠着墙,一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