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爱孩子的,太太那么狠心,你怎么知道她将来不会再抛弃满满一次?满满那时候还是婴儿,但现在已经记事了,他知道他的母亲不爱他,只会更加难过。”
“您既然爱他,就该为他挑选一个好的母亲!”
王姨太过震惊地睁大了眼,这位拎不清的周阿姨居然在教温放野做事?
这世界上哪来什么母凭子贵,满满要不是安木生的,温先生哪里会多看一眼?
谁知温放野沉默下去,居然真的听了周阿姨的话思索起来。
他请教一般:“那你觉得怎么是一位好的母亲?”
周阿姨犹豫了一瞬:“……自然是对满满好的。”
“哦,是吗?”温放野轻描淡写,“我以为你心里有了人选才说这种话。”
温放野再次推门走进儿童房,安木半眯着眼,看起来半梦不醒地趴在床边。
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把人抱起来。
走到给安木准备的客房门口,驻足一瞬又抬脚,回了主卧。
用湿巾给她擦泪痕时,安木睁开了眼睛,好像还没有睡醒,勾着他的脖子,把自己塞进男人的怀里。
温放野在那一刻既担心她的神经,又卑劣地窃喜,希望安木一直需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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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再两个小时,天已经大亮。
安木睡得糟糕至极,挣扎地抬起眼皮,看见了温放野的侧脸,破罐子破摔地又把自己塞进被子里。
又顿然睁开双眼,光着脚就跑去了儿童房。
似乎有某种感应存在在这对母子之间,满满揉着眼睛,皱着脸坐了起来。
他看向安木,嘴一瘪又开始要哭。
安木连忙把他抱进怀里,拍拍他的背,学着温放野的样子:“宝宝不哭。”
出乎她意料的是满满抱住她,断断续续地道:“妈妈……别……别不要我。”
“满满……很乖的。”
安木眼眶又一阵温热。
可有一种疑惑笼罩了她。
温放野连她杳无音信的离开都瞒得那么死,不可能会跟满满说自己会抛弃他。
她说:“妈妈不会走了。”
“真的?”
“真的,我们拉钩。”
满满将信将疑,把妈妈的手掰成另一个手势:“是这样拉钩的。”
虽然安木不太懂现在小孩怎么拉钩的方法和他们不一样了,但还是配合地做完那套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