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月!
“兼具柔韧和广度,百姓的智慧当真无穷,祭风,你如此了解,是小时候也挨过吗?”
祭风是孤儿,但不是一开始就是孤儿。
他也有过短暂幸福的童年,这里的工具,有好几样也上过身。
“挨过鸡毛掸子和门栓。”
南宫墨摸了摸祭风的脑袋,又宠溺的使劲揉搓一把,和声道:
“那下一个便用门栓,看起来比戒尺宽厚。”
“主——唔”
何止是比戒尺宽厚,简直快要和刑杖一个级别,是小时候最怕的刑具。
只要大人拿出这个,树顶也爬的上去。
南宫墨和凌傲皆是好学之人,对于陌生事物容易接受。
在苍月和祭风的配合下,二人今夜皆有所成,兴致高涨。
驰骋之时,更是拼尽全力。
本就热腾腾的肿着,这一番彻夜的折腾,二人来到马场时,无精打采。
凌傲行礼后,摸着苍月脑袋笑道:
“还未亲谢陛下送的大礼,凌傲和苍月皆满意。”
南宫墨客气道:
“凌将军客气,苍月假借你的名义送了还礼,虽行为欠教训,但礼物朕和祭风皆欢喜,只是这爱扯谎的毛病,辛苦凌将军了。”
苍月:。。。。。。
还兴当面告状的嘛!
祭风你倒是说句话啊。
“陛下所言极是,是得严加管束才行。”
祭风恶狠狠盯着苍月一会儿,换了一副和煦面孔对凌傲说道:
“凌将军,开始吧。”
马球比赛开始以后,不足一盏茶功夫,苍月就被马屁颠的受不住。
捂着身后请求歇下。
又过了一盏茶,祭风也从马上下来,一瘸一拐朝苍月走来。
场上只有凌傲和南宫墨。
他们之间有互相较量,也有惺惺相惜,有恩情也有和苍月大婚牵带的一丝亲情。
关系复杂到二人也说不清,却在马背上剑拔弩张,谁也不让。
强者之见,必得战斗。
二人打得火热焦灼,苍月和祭风也以实力相当,伤重相当为由,比起武来。
说是比武,其实就是打架。
两个人都憋着闷气,想要发泄,便不再手下留情。
当年在潥白岛,苍月功夫最高,其次是祭雪,年纪最小的祭风,功夫不及他们二人。
这些年,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