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有些不明所以。
下一刻,阮明娇的手便把他衣领里伸去,“我看着你这东西好眼熟……”
她话没说完,燕徵便立马意识到了什么,立即揪着衣领不让她去查看,“你做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你放手!”
他眼神慌乱,语气急切,仿佛秘密被人看破的紧张,紧紧的揪着领口处不让阮明娇去看。
“你紧张什么,我瞧着眼熟看看而已,像我的东西。对了,我给你那块吊坠呢,你真让人给我丢了。”
阮明娇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大反应,又突然想起自己那根和他交换过的玉坠,之前燕徵说丢了也不知是不是真,她为了证实,在燕徵还没反应过来,又起身去揪他衣领的绳子。
燕徵没反应过来,她突然扑过来,直接将他扑倒,压在他身上。目光交融的那一刻两人皆是一愣,燕徵呼吸急促,脸颊至耳根处红了个遍。身上的人却不自知。
阮明娇刚沐浴完,身上淡淡的倾向夹杂着酒气融合在一起只有,风吹过全数扑撒在燕徵鼻尖,惹得他更不敢动,阮明娇现下双颊通红,眼神米粒显然是不对劲,他看了眼旁边的酒壶,颇为无奈的叹息,这丫头不是喝醉了吧。
他僵着身子只能呆呆的看着,丝毫不敢动,怕她喝醉酒摔倒。
喝了酒方才还好,这会子酒意上头,阮明娇脑袋发晕这才撞了上来,没想到燕徵也没防备导致两人来了这么一处尴尬的境地。阮明娇耳根子发烫,燕徵的手握着她的,呆愣愣的瞧着她,阮明娇心底便越发懊恼,这下形象都没了,燕徵不会以为她是个这么随便就往人身上扑的姑娘吧。
她一边羞愤一边连忙起身,“我,不看就不看了。”她起身刚要坐回自己的位置,脚下一块瓦片却突然一松,带着她往下滑去。
“啊!”她惊呼一声,人已是来不及稳住身形,原本有武力在身可以反应过来,现下喝了酒,人正晕乎乎呢。
眼看着人就要往下摔去,燕徵已然起身,先一步拉住她的手往自己怀里带去,阮明娇失位太大,带着燕徵又重新跌回屋顶另一边才稳住。
从始至终,燕徵始终将阮明娇护在怀里,一手按着她脑袋,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人,心中依旧是惊魂未定,“怎么样,没摔疼吧?”
阮明娇此刻酒劲上脑,难得的矫情劲上来了,明明被护在怀里也没摔到哪里,嘴巴一撇,竟然是委屈巴巴的挤出两滴眼泪来。
燕徵当下就慌了,坐起身,低头去看她身上有没有受伤的地方,一边问道:“哪里摔伤了?”
“胳膊!”阮明娇捂着自己的胳膊肘哭诉道,眼神迷迷糊糊的看着燕徵,“都怪你。”
看她满脸通红,眼泪汪汪,故意找茬的样子,燕徵便知她是喝醉了,一边应着,一边抬起她胳膊肘,果然有点擦伤,眼睫一闪露出几分自责来,诱哄着“我带你下去擦药吧?”
阮明娇摇摇头,收了眼泪,揪着他衣领让他低下头来,两人一凑近,阮明娇身上的气息便又扑鼻而来,燕徵忍着不适看着她要做什么,阮明娇手一身揪着他脖子上的细绳子将玉坠拉了出来。
她忽而一笑,正是她那个平安玉坠,通体碧玉久贴身而不温,“你果然带着,这是平安坠,是我娘给我的。”
摔成这样还有心思说这些,燕徵也是颇为无奈,眼睛一闭,无奈道“你真是祖宗!”
第六十一章小媛
到最后,燕徵扛着醉的不省人事的某人送回她的厢房,替她简单擦了脸,给胳膊上了药。
阮明娇呢人迷迷糊糊间还想着燕徵害她摔倒的事,燕徵颇为无奈的点了点她脑袋,暗骂了一句没良心,只记得坏不记得好处。
他坐在榻边这才起身退了出去,不知是喝了酒的缘故,还是被阮明娇这么一折腾燕徵也来了困意,回去简单洗漱后就睡下了。
翌日,阮明娇摸着发疼的后脖颈起来,浑身酸疼软绵无力,屋内光线淡淡,窗外的天边已是泛着淡淡的霞光,她缓缓起身换了衣服,推门出去。
她住的院子是向城的让人在府衙腾出来的小院子,对面的房间就啊燕徵的,门禁闭人似乎已经走了。
“郡主,您醒了。”
阮明娇眯着眼,活动了几下腰身,一旁的游廊下步来两个碧衣丫鬟,为首的扎着云髻,神色端庄肃穆,手里的托盘端着一碗清茶和盖着碗盖被子清粥。
先前没见过这丫鬟,阮明娇刚起来,人还愣住有些没反应过来,那丫鬟似是注意到了她的眼神,立即轻笑一声解释道:“奴婢是青云,就是县令安排来照顾郡主饮食起居的,听燕大人说您昨晚喝了酒,特意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