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第二天首辅离开敌军便攻打了边阳的地界。
皇帝和太子觉得奇怪,一定是想用这样的方式引起人们的注意,想要将目光移到阮青山身上。
皇帝便和太子想到了这样的办法,皇帝告病必然对朝政之事有心无力,倘若他们要拿此做文章参奏阮青山一本,以太子这个储君的位置全然是护不住首辅。
太子是储君还没有当上皇帝,公然就将他们的参奏不当回事,便是有意偏袒,到时候连太子都要成为众矢之的。
“曹公公,你说为什么生在皇家的兄弟真不能如平常的兄弟一般,恭勤和睦吗?朕已经经历了一次手足反目成仇,互相算计的时候,没想到朕的儿子竟然也要沦落到这种地步,没有半分兄弟感情可言。”
皇帝突然一阵的失神,望着空旷的大殿,不由的问出心底的疑惑,一旁的曹公公想要出口安慰,却始终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只能哀叹一声。
萧启也就是跟他抱怨抱怨,知道门外太子孩在等,他也有些头疼便让曹公公出去回复了太子,一旁的小太监端来清水伺候他洗漱完毕,他也似终于支撑不下去上了榻睡过去。
门外,萧易背对着他,听见声音转过身来,曹公公连忙一拜:“殿下。”
萧易往里面一望,眼神带着几分忧愁之色,轻声问道:“父皇歇下了?”
“陛下头疼之症又犯了,喝了药刚睡下。”曹公公躬着身子,恭敬的回道。
“那就有劳公公多照顾父皇,他身体不好,平日里又多加劳累,孤实在是担心。”
曹公公听得他语气里的急切和担忧,自己又不得由的在心里发愁,陛下一向是报喜不报忧的性格,年轻时候便是如此。
现在,身体越来越不如从前,却还要为了防止有心人利用自己的的儿子门搞内斗而喝下对自己不好的药来装病,他这个伺候多年的人更是忍不下心,心里一阵背酸苦楚,望着萧易连声应道:“殿下放心,照顾陛下龙体乃是奴才的本分,奴才一定会尽心竭力。”
萧易又望门里望了几眼,这才告辞:“那孤就先走了。”
“殿下,天冷地han,您路上小心。”曹公公一路目送走萧易,久久在玉石台阶之上驻足,半晌后风中传来一声轻叹。
中秋宴一过,时间好像过得越来越快,转眼便到了十一月中旬,擢州的疫病解除后,禁军卫的人回到了京城内,燕徵因为任务在身带着阮明娇再次南下去了边阳地界。
今日刚到边阳,北境之地早已是han风刺骨,路上燕徵幸而有准备,为阮明娇准备的过冬的衣服还有大蟒总算派上了用场,本是要去云城的,但有暗线传来消息老兵最近回到了边阳。
燕徵担心一路凶险,想要送阮明娇回静,阮明娇却以裴景在京中为由将其拒绝,无奈之下燕徵也不得不将人带在身边。
han风呼啸,客栈外一看是大雪纷飞,屋内染着地龙阮明娇这才托了大蟒,燕徵将她的衣服挂好,弹去身上的雪迹,伸手在她有些发红的脸上一探,问道:“冷不冷?”
“不冷。”
燕徵看了眼她,为她打来热水帮她洗了手,手一接触到热水阮明娇就发出舒适的轻叹。
不知是不是边阳太过han冷她没来几天竟然生了冻疮,两只手又红又痒的难受的近,燕徵看在眼里心疼不易,每天都这么给她用热水洗过,摸上杨绥之给的药膏。
“咚,咚咚!”正摸药膏呢,门外就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两人对视一眼,燕徵便起身开门去,阮明娇收拾了东西也起身去看。
第八十一章分别
门外,杨绥之裹着大蟒,带着兜帽,脸上冻得通红两只袖子袖子拢在一起抵御风han,那滑稽的样子让人看了不禁想笑。
“你们俩做什么呢?开门这么慢?”
还没等燕徵和阮明娇问呢,杨绥之绕过燕徵知往屋里走,先一步进了屋里,他蜷缩的身子总算舒展开,不再佝偻着脊背。
他这话倒也没别的意思,只是听懂到两人耳朵里生了歧义,一时愣神不知怎么回答。
屋内一阵静谧,杨绥之伸手为自己倒了杯热茶,忍不住往他两身上看去,就见两人都红着脸,阮明娇眼神恍惚,他当即觉出几分不对来,满眼的暧昧之色,语气调侃道:“怎么你们还真没干好事?”
这下,燕徵先一步反应过来,大步流星走过来,直接伸手堵住了他的嘴,眼神狠厉,语气恶狠狠道:“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丢出去。”
杨绥之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连忙点头答应。
废话!这么han冷的天,他又是个年近百半的老头,被丢出去不是摔死就是冻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