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庄容被这么一咬疼的皱起了眉,血腥味更是不断地在口中蔓延,推搡着便要离开。
时若自然也感觉到了他的推拒,按着他的身子就往被褥中陷,吻的也愈发深更甚至又咬上了他已经溢出血丝的舌尖,缠绵着。
而这般之下,血腥味那是愈发的重,甚至连落入发丝间的银丝都隐隐染上了血色。
可他仍是未停,就这么扰着庄容回应自己。
“阿若你怎么了?”庄容被他闹得有些喘不上气来,尤其是舌尖疼得他浑身轻颤。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时若是在做什么,可他又不知道在做什么,挣扎着想要起身。
只是这动作也才出,抵着肩头的双手却被按着落在了发顶,整个人完全被禁锢在了时若的怀中,小腹处的暖意也随之而来,扰乱了他的思绪。
在如此极致的念想之下,他甚至忘了舌尖传来的疼意,就这么娇柔的在时若的指尖下绽放,宛若出水莲花般漂亮,更有低低清音缓缓而来。
“师兄的舌尖血是甜的。”时若瞧着他愈发的娇柔低低笑着,同时又吻上了他的耳垂,哑着声又道:“师兄,若是我做了不好的决定,你会不会恨我?”话落指尖下的力道也稍稍重了些,扰的这人传来了动人的清音。
也正是如此,他瞧着庄容的目光愈发深沉,亲吻又落在了他的颈项上,道:“师兄不回答我就当是答应了,真好。”
就在方才他作下了个决定,一个恐会伤着庄容的决定。
可若不作,他觉得事情可能会脱离自己的猜想,到那时后悔也都来不及了。
他有些无奈,尤其是看到怀中宛若莲花绽放的俊美之人,心尖隐隐作痛,指尖下的动作也愈发的没了章法只想要他不断绽放。
“阿若你别这样!”庄容本就因为缠绵思绪恍惚不已,此时又被这极致的举动扰的那是连魂都要散了,哭的愈发厉害。
也正是如此,他那是半句未将时若的话听进去,哭哭啼啼的开始求饶。
他也不知时若这是怎么了,光用手就把他闹得如同行了事一般,那是全身心沉浸于缠绵之中。
这让他有些受不住,眼眸半阖着委屈的不行。
低低地哭声不断的在屋中回荡着,动听不已。
待散去时已然夜半,他累的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半趴在床面上任由时若动作。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在时若的手上几回,总之就是羞的厉害,居然只是如此就哭闹了一夜,若是传出去不得被嗤笑死。
这也使得他不愿去看身后的人,可眉眼间的情、意却仍是未散去,想来也是极喜欢此番玩闹。
可喜欢归喜欢,恼也是真的。
时若当然也察觉出来了,知晓他这是恼了,低眸吻了吻他染着薄汗的肩头,哄着道:“上回给你的那支笛子还在吗?”说着指尖轻轻一拂,扰的这人传来了一阵清音,满意地笑了起来。
“笛子?”许是怜爱未散,庄容这出声时里头还带着一抹娇气,好一会后又道:“在储物袋中,你要吗?”话落看向了掉在地上那个绣着莲花的储物袋。
时若也瞧见了,他收了动作起身下了床,捡起了那支储物袋。
而在他起身的瞬间,庄容因着没了依靠猛地就摔在了被褥中,低低地一声呢喃缓缓而来。
才捡了储物袋的时若听到了,不过他并未出声而是打开储物袋寻到了那支刻着莲花的玉笛。
这笛子是上回从湛若羽手上得来的,上头还有阵阵灵气缓缓而饶,显然这湛若羽不知笛子的作用因此从未用过。
他看着手中的笛子,也不知是想着什么,眸色都不由得暗沉了下来。
摔在床上的庄容没了那极致的异样稍稍缓了过来,侧眸看去见他盯着手中的玉笛出神,半天也没个动静。
他有些疑惑地稍稍起了身,用着娇柔的嗓音出了声,“阿若怎么了,可是这笛子有问题?”
“恩?”时若也在这一声询问下醒转了过来,回眸看去,笑着道:“没什么。”说着才又回了床榻上,按着他白皙皎洁的背脊低身坐了上去,愣是将他又给压回了床面上。
也正是如此,庄容下意识呢喃了一声,眉间也不由得紧皱了起来。
待片刻后他才稍稍缓了气,又注意到背上一沉,温热的气息落了下来,挣扎着回头看向了背上的人,道:“阿若,你好重。”说着又是一番挣扎,使得心口的气息顺畅了些他才不再挣扎,乖顺地趴在床面上。
可这么趴着他仍是觉得有那么些不舒服,撑着床面又往被褥间倚了些,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这本还差番外就写完了,差不多还要二十来章会更完,松了一口气。
终于可以写新文了,新文,新文(▽)
感谢所有陪着我走到结尾的小可爱们,爱你们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