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都是买下手串之人的所有人,这手串也可用作脚串,走起路来叮叮当当,无论女子走到哪里,她的有情人都能听到。”
听到沈培然的解释,江晚渔只觉得背脊发凉。
连沈培然都知道的事情,祁屹不可能不知道。
那他送给她这手串的目的,已是显而易见。
她不要,不要自己的一生都被祁屹操控着。
“江姑娘,你怎么了?怎的脸色这般不好?”沈培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姑娘也莫要在意,将军这个人本就糙得很,他定是觉着手串适合姑娘,就买了下来,并非有束缚姑娘之意。”
江晚渔只能对他笑笑,“我知道的,只不过听到沈郎中这么一解释,涨了见识,今日天色已晚,我便先回将军府了,这两日我还会出府,路过时会进医馆坐坐,还望不会打扰到沈郎中。”
沈培然笑得爽朗,“不打扰!咱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你把医馆当做你另一个家亦可,闲暇时过来坐坐,咱们切磋医术也好啊!”
她告别沈培然,回了将军府。
……
祭祖节的前一日,红西领着牧善来到城门附近,隐刺在暗中潜行。
牧善仔细看着过关之人,终于在众多人之中,寻见了一张颇为熟悉的面孔。
“是他,我不会认错!”
“你确定……?那人裹得像个ròu粽似的,身上穿的还是千旭的衣裳,没有一点异邦人的样子啊!”
“红西你要相信我,他就算易容,我都能认出他来,换上千旭的衣裳,想必是为了掩人耳目。”
“好,我就信你一次。”
红西发动了暗号,潜行在暗处的隐刺领命动手。
隐刺将那人逼进一处隐蔽处,红西与牧善随之而到。
“你们何许人也?若是要打劫,我身上有银两,你们大可拿去,若是要命,我奉陪到底,看看最后是谁能活命。”那人警惕地护住包袱里的东西,单手握紧匕首。
牧善哼笑,“凌,好久不见,没想到会在千旭见到你。”
那人迟疑几息,“牧善?这些是你的人?”
“噢不,我哪里有这么大的本事?这是我这位朋友的人,我这位朋友,有话想要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