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儿媳无法冷静!”周氏理会不了其他,快速说道,“儿媳料想,康儿这边没有线索,或许可以从栾儿那边入手,两人同一时间出事,儿媳总觉得其中大有蹊跷,或许都是同一个人下手……”
“不可能!”夙平郡王脱口而出。
周氏冷笑着瞪向夙平郡王,“那郡王您又是如何得知不是同一人呢?”
“本郡王自然是不知,”夙平郡王慌张的说,“本郡王只是觉得你气急了眼,过于异想天开罢了!”
“是不是异想天开,还是得调查后才知道。”周氏冷冷的说。
看来这周氏已经将自己当成了真凶,夙平郡王简直是有口难言。
难不成他要争辩一句——姜栾那小子出事才是他的手笔,齐绍康与他无关?
“你们不必争论,一切交给官府查明吧。”齐玉恒道。
他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头疼的很,不想再管这堆乱七八糟的事情,便对周氏说,“觅儿,你还是去歇着吧,康儿也需要静养。”
“老祖宗!”周氏尖叫一声。
齐玉恒不再听她说话,转身走了。
夙平郡王也想走,却被周氏拽住了衣角。
“你好狠的心,”周氏双目通红的瞪着他,“康儿又不是嫡长孙,他碍着你什么事了?”
“周觅,你疯了?”
夙平郡王狠狠地抽离自己的衣角,慌张的走了出去。
周氏在他后面癫狂的大喊,“你敢说你问心无愧?苛待齐绍麟,陷害姜栾,这一桩桩的事哪件不是你做的,啊?哈哈哈哈哈……你敢说你问心无愧!”
夙平郡王对这疯女人的话充耳不闻,一边走一边焦急的询问小厮,“那边还没联系上?”
“没有,”小厮汗津津的说,“这几个男人简直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实在诡异。”
“真是怪事!”夙平郡王不解的说,“姜栾这小贱人坠崖倒是好理解,齐绍康又是怎么回事?时间上为何会如此凑巧?”
小厮道,“郡王宽心,反正不是我们做的……”
“叫我如何宽心!”夙平郡王怒骂道,“周觅那蠢货,你刚才又不是没看到……”
小厮想了想,“不如联系下花朝姑娘?”
夙平郡王点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此时在齐绍康的房内。
齐天行摸着儿子的脸一言不发。
他只任凭妻子在门口发疯,却不出一言劝阻,脸上的表情若有所思。
这当父亲的看起来……似乎并没有那么悲痛。
……
……
红袖招厢房中,被齐家遗忘了的少夫人姜栾,正与睿宝面面相觑。
“我先前真的不认识你家相公!”
不等姜栾开口发问,睿宝先不打自招了。
姜栾知道不可能从睿宝嘴里问出什么,便笑了笑,“我不是想问你这事。”
睿宝顿时松了口气,坐下倒了壶水喝着,“那是何事。”
“就是……”姜栾眼睛亮亮的看着他,“你的武功从何处学来?”
“……”睿宝喝茶的动作顿了顿,眼神复杂的看着姜栾,“你也想学啊?”
“没错!”
小时候谁没看过几本古龙金庸?姜栾那心里也是揣着个武侠梦的,更何况现在整了这么个破烂身子,自然是要好好锻炼一下。
“我劝你最好不要,”睿宝搁下茶杯,认真的对姜栾说,“学武功可是很苦的,如果有的选,我才不学呢!卯时初刻就要起床练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