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哪!”一个人刚刚大喊出声,便被王宗一枪爆了脑袋,其他人大惊失色,纷纷躲在土墙后面,对着王宗还击,一时间,寂静的小院顿时枪声四起,王宗躲在厚实的砖墙后面,虽然不停地还击,但是对方人多势众,十几杆枪打起来跟机枪没什么区别,压的王宗抬不起来头。
江淮本来不想用这么暴力的方法解决这些人的,但是王宗突然脱线,破坏了自己原本的计划,既然罐子摔破了,江淮也不会介意摔得再破一点!
赵凌云听见枪声,从地窖里跑出来看,手里还抓着两把步枪,扔给江淮:“刚才那两个废物的,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给你解释,大概就是,王宗把这一屋子的人都炸死了。”江淮咂了咂嘴,干巴巴地解释。
“我就知道他靠不住,现在怎么办?”赵凌云扶额。
“还能怎么办?杀了他们,永绝后患。”江淮说着,将子弹推上了膛。
“我怎么感觉是后患无穷呢?”赵凌云无奈地摇摇头,跟着江淮冲出了地窖。
王宗躲在石墙后面,被压的抬不起来头,抱着脑袋抵挡着飞溅的石屑,却突然感觉周围的压力顿时一轻,心中好奇,从墙边探出两只眼睛向外看,却看见江淮和赵凌云已经冲进了人堆里,左劈右砍,大开杀戒,便端着手枪,一边想着偏屋射击一边冲了过去。
两颗子弹打在他的脚边,王宗纵身一跃,顺着倒塌的半面屋墙翻了进去,人在半空,长刀挥舞,将一个山匪手中的长枪打落,长刀顺势捅进了他的心脏,鲜血喷涌。
三个训练有素的特工冲进一群杂乱无序的山匪里面是什么下场?要么是被乱刀分尸,要么。就是虎入羊群。
很显然,这十几个山匪还不足以让三人分尸当场,王宗长刀挥舞,凡是冲过来的人无一例外都被砍断了手脚,这还是命大的,命短的都被王宗砍在要害,倒地不起,失血而亡。
江淮没有长刀,一手抓着短刀,一手倒提着从尸体身上拔下来的刺刀,两柄短刀如有神助一般,将几个山匪的手筋脚筋挑断,躺在地上不住地嚎叫。
至于赵凌云,这老哥嫌弃刺刀太短,干脆把手里的步枪当做一根棍子,丝毫没有防守的意思,一棍一个,在十几个山匪当中横冲直撞,被他打到的人,轻则筋断骨折,重
则被直接打断颈椎,窒息而死。
十几个山匪,没有多一会便被几人打的死伤惨重,只有几个胆小的抱着步枪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看着三人的眼神,仿佛看见了什么勾魂的厉鬼一样。
江淮脸上喷溅了不少鲜血,将刺刀随手扔在地上,看着面前的两个山匪,扬了扬下巴:“嘿,怕死么?”
两个人忙不迭地点头,将手中的步枪扔到一边。
“怕死就好,现在开始,我问什么你答什么,敢说一句废话,我就砸了你的骨头,敢说一句假话,哼哼,老子就挑了你的筋!知道了吗!”
两人被江淮的一声大喝吓得半死,其中一个人终于忍受不住,嚎啕大哭,裤子渐渐湿润,散发出一股浓烈的尿骚味。
江淮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能把别人吓尿了裤子,但还是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恶狠狠地问两人:“你们都是哪里人?!”
“我俩都是山下赵家村的人,被他们强迫上了山,我们真的没干什么坏事啊!”尿了裤子的人嚎啕大哭,声音都有些变了形。
“山上一共有多少人?”
“一共,一共有三百多号人,一百多人都是被他们强迫上山的,都是山下的村民。”
“把你们知道的都告诉我,有一点遗漏,哼哼。”江淮懒得问了,这两个人已经吓得精神崩溃了,问什么他们都会说的。
经过一番精神摧残,江淮终于知道了山上的配置,和仇天理的宏图伟业。
这个仇天理竟然还妄图做皇上,在自己的山头上自命神皇,还给手下的人封官进爵,有人当了将军,有人当了丞相,最可笑的是,他竟然将自己囚禁女人用的院子称作后宫,还妄图收满三千人,以满足皇帝三宫六院,三千佳丽的荒唐想法。
“这人是不是脑子坏掉了?”赵凌云挠着头,有些匪夷所思。
江淮附和地点点头:“接着说。”
“山上一共有两百多个武装,这群人是真正的山匪,有一支四十人的特别队伍,仇天理花费重金从北平请来一个什么教官,每天教他们打枪刺杀,还叫他们掩盖行迹,前段时间的物资也是这群人抢到的,日军的尸体就埋在山脚下,此时已经被雪盖住了。”
“这人还训练了一只精英部队,有名字么?”赵凌云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两人。
“肯定会有啊,他既然自命皇上,这支队伍该不会叫禁军吧?”江淮有些好笑地
看着两人,谁知两人却十分认真地点了点头:“没错,就叫禁军,也叫御林军。”
“我的妈啊,这人得多脑残啊,能想出这么个东西来?”赵凌云扶额。
“行了,几千年都这么脑残下来了,还差这么一个?”江淮拍了拍两人的脸:“你们两个,在里面还认不认识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