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衣服有些复杂,他试了两下,终是不耐烦,直接撕开布料。
白皙皮肤引入眼帘,他手下的肌肤更是入水一般的柔嫩丝滑。
他深深的喟叹。
很久很久,两人不曾这么亲近过。
他其实并不想用这种方式来强迫她的,但是北平那边有急事,他必须回去处理,而她必然不愿意与他同去。
且她又那么厌恶他,偏偏她身边还有那么多苍蝇在‘嗡嗡’打转。
他不放心,却又不能用强,生怕伤了她。
左思右想,似乎只有这种龌龊的法子,才能锁住她,至少让她短时间内不敢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方冬弦皱眉,本来想睡觉,可是身上总有人在骚扰。
勉强睁开眼睛,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庞,她有些不耐,想把他推开,他却得寸进尺的堵住了她的唇,她气呼呼的想咬他,却反被他攻城掠地。
在她快要喘不过气时,他终于放开她。
她生气的捶打他,这一刻迷迷糊糊的她好像回到前世,那些熟悉的夜里,她气呼呼道:“你不许打扰我睡觉。”
“今天是咱们的洞房夜,不能睡。”
他说着低头又要吻她,她却捂着自己的嘴巴,眼里透着委屈,“你能不能别闹我了,反正你也不能做什么,我们安静睡觉好不好。”
顾信礼:“……”
他忽然想起,在如今的她心里,他还是个不能人事的男人。
世上没有那个男人愿意被自己的女人这样说,他目光深了几分,拿开她的手,低头吻了上去。
夜很长。
自从楼上传来巨大的关门声后,就有佣人时不时注意上面的动静。
经过上次夫人晕倒的事情,这段时间顾家的佣人们总是心惊胆战的,生怕夫人在发生什么意外,到时候最遭罪的只会是他们这些下人。
然而关门声后,迟迟没有传来其他动静,他们渐渐放心下来。
谁知,没过多久,去楼上检查打扫的佣人,却听到一阵阵暧昧的哭诉声,自夫人的次卧中传来……
次日,天亮,方冬弦悠悠转醒。
房间是熟悉的,可她浑身像是散了架一般难受,尤其是那个私密的位置,难受极了。
头也痛。
她勉强坐起身,丝绸被从她身上滑落,白皙的肌肤暴露在自己眼前。
她、她竟然什么都没穿?
随后看到身上斑斑点点的痕迹,她的脸瞬间红透,气血上涌,胸口剧烈起伏,一阵阵的惊怒自心底升腾。
这个混蛋!
她不是不通人事,前世时他就算不能做到最后,也仍旧会夜夜折腾她,她能不明白自己身上的痕迹是怎么回事么?
明明昨天她就要告辞回去来着,却又发生了这种事。
她脑中不由的就想起那杯蓝色漂亮的酒,也是因为闻着甜甜的没有一丝酒味儿,她才傻傻的再次相信了顾信礼的鬼话,真以为那酒不醉人呢!
她真是、太傻了!
转身把旁边的枕头狠狠锤两下发泄,把顾信礼枕过的枕头当成他,恨不得锤死他才好。
方冬弦自个儿一个人发了好一通脾气,累的精疲力尽才总算好些,她起身找衣服穿,才看到床下丢了不少撕破的碎布。
仔细打量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