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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婿相见
湖畔沧浪亭中,一双璧人相对而立。
“……我与殿下之事,家父已然知晓。”薛琅低头摆弄着飘拂的衣带。
唐煜讶异了一瞬,复又笑道:“这倒无妨,母后也担心你家中会有打算,打算过段时日将你家老夫人宣到宫中说话,不过你上次不是同你rǔ娘说……”不是说给我瞎编了个身份,把她忽悠过去了吗,为何你爹反倒知道了?
薛琅双手捂脸,不敢看唐煜此刻的神情,将薛父搞出来的那一场乌龙细细说明:“……家父为人如此,我若是不如实说明殿下身份,恐怕之后会闹出事故来。”
唐煜听完只觉得好笑,这对父女可真是够不按常理出牌的:“好吧,我原谅你,那你拿什么做谢礼呢?”
一炷香后,唐煜腰间多了一个系着同心结绣鸳鸯卧莲花样的荷包,薛琅腰间则多了一个双鱼玉佩。
“我该走了,十公主等我去划船呢。”交换完信物,薛琅面泛红晕。
唐煜本欲再调笑几句,闻言抬头看向天际那轮周身缠绕赤焰的旭日,语气里满是不可思议:“大热天的,你们要去划船?”
流火的七月,蓬莱湖中万株红白菡萏盛开。然而美景当前,却少有贵人愿意头顶骄阳前来赏玩,御花园内人影寥落,间或有当值的宫女太监穿梭而过,干完差使亦尽快躲到阴凉地里。
唐煜年纪渐长,身条抽高,乍一看已是成年男子的模样。从慈恩寺回来后,他就不再像去年那样流连于御花园中。毕竟御花园是他那群庶母们时常出没的地方,而且据说新入宫不久的李贵妃亦常来园中赏玩。两人议过亲,再见面容易惹出闲话。碍于不方便去御花园,他与薛琅见面的机会也少了许多,五天十天方能见上一回。
薛琅抿嘴笑道:“到湖里就凉快多了,再说船上搭有芦棚,足以遮阴。我们想着摘点莲蓬,再自己剥莲子吃。殿下是否愿意同我们一起去?”
泛舟湖上是件雅事,可惜因汗湿而紧紧贴着后背的衣服时刻警醒着唐煜。他向来畏热,若是跟着去了,指不定一个时辰后就要因中暑而被人抬回端敬宫,到时候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我就不去了,你们也小心点,掉到水里去不是闹着玩的。”
薛琅的双眸灿若晨星:“殿下放心。”
“年轻人这么有活力吗……”夏日衣衫轻薄,薛琅蹦蹦跳跳地离去,恰如花丛中翩跹的粉蝶。目送她跑远,两辈子加起来已是年过而立的唐煜沧桑地摇了摇头。
大汗淋漓地回了寝宫,唐煜一进门就叫嚷道:“热死了,快备水,我要沐浴。”
宫女们簇拥着唐煜向净室而去,流朱留下来收拾唐煜换下来的衣裳。五皇子的袍服配饰等物皆由她掌管,流朱随手翻了两下,就抖出来一个眼生的荷包。
对着透过碧绿纱窗映入室内的日光,流朱细细打量着荷包,湖蓝的锦缎上两只羽毛鲜亮的鸳鸯亲密地依偎在一起,身侧是三片碧绿的荷叶,其下缀了个打着同心结,串有珊瑚珠的络子。手艺不错,但料子只是官用的锦缎,而非贡锦。
以唐煜的身份,端敬宫内冰盆自是不缺的。奈何盛夏时分,酷暑难耐,殿内勉强称得上一句凉爽,然而流朱分明感受到一抹冬日的han意。她没敢发出声响引人注意,把荷包收在袖子里就去找姜德善。
姜德善跟着唐煜在大太阳底下走了许久,很是费了些精神,正趁着唐煜沐浴的时候躲在外间的角落打瞌睡呢。流朱推了推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