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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8 章(第1页)

不能全怪在镇国公头上,毕竟是上一辈人做出来的事情。”

给唐煜设计园子的张九和与镇国公郑温茂的堂兄郑温容结过仇,成日盯着他想抓点把柄,结果从与郑温容相熟的□□中听到了一桩他酒后吐露出的阴私事。据说当年镇国公世子夫人的儿子才落地就夭折了,世子夫人又被太医断言不能再生,镇国公世子就将风尘女子出身的外室所生的儿子抱回来养在元配膝下。原本事情就此了结,谁知若干年后镇国公府的长辈接连去世,这位按理来说早被处置了的外室返回洛京,盘下了一间青楼重操旧业——唐煜日前去的那家便是她的产业。而且她还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身边带了个七八岁的儿子,算算年纪绝对不是去了的镇国公世子的种。因为有这个儿子在,郑温茂几度想接生母回去奉养皆以失败告终。

以上是张九和与郑温茂两人说法结合的版本,此等丑事搁在哪一家都得死命瞒着,但郑家连郑温茂这等纨绔子弟都能把事情前因后果打听得清清楚楚,可见此中还有故事,不是郑家有人对爵位有想法,就是那位外室刻意传播出去的。唐煜估摸着前世没闹出来是因为郑温茂最后实在忍不下去,下了大力气收拾首尾。

唐煜真心实意地劝说道:“母后,十妹年纪还小,慢慢挑的话总能找到个好儿郎。挑的急的话谁知道驸马有什么毛病呢。”

何皇后摇了摇头:“我想着还是早点定下来的好,不过煜儿你说的也是,不能挑太急了。”

作者有话要说:②唐寅《一剪梅》

☆、御驾亲征

庆元十九年春,大周皇帝点起三十万兵马北上讨伐草原,兵部尚书、定国公和博远侯等多位文臣武将跟随,太子留守京师主持朝政。

消息传到齐王府,又一次装病翘班在家的唐煜惊得打翻了茶杯,毁了幅前朝名家的泼墨山水画,为此心疼了半天。这还不算完,庆元帝又将次子提溜到宫里耳提面命了一番,大意是说老子安排你到礼部是让你锻炼去的,不是让你去玩的,嘱咐唐煜多帮点监国的兄长的忙,再偷懒的话回头让他好看。

庆元帝说这话的时候没避着旁人,起居郎、翰林学士之类的朝臣都在,等于是给唐煜下了道口谕,让他在太子监国期间从旁辅佐。

我的亲爹哎,这不是要儿子的命吗,权力这玩意一朝沾手,哪能那么容易放下来。就算他不接,也有人会贴过来的。唐煜心中抱怨不迭,离了紫宸殿脸就耷拉下来了。

太监总管吴质出来送他,唐煜从袖子里摸了个荷包递过去:“公公留着喝茶吧。敢问公公,父皇有传六弟入宫吗?”若是父皇对他和六弟两个入朝听政的皇子都这么说,那问题就不算大。六弟在光禄寺干得不错,万寿节时还得了夸奖,没道理漏过他的。

吴质笑眯眯地收了荷包:“老奴看陛下没有传鲁王进宫的意思——恕老奴多说一句,陛下对齐王您可是寄予厚望啊。”

这“厚望”压得唐煜有点喘不过来气,他咬了咬牙,折身向东宫而去。

“你跟我装什么哑巴。”奏折山后,唐烽暴躁地说。一直视为支柱的父皇即将率军对阵异族,临走前将整个国家的胆子移交到他肩上,唐烽即使当了多年太子,理论知识无比丰富,也觉得压力有点大。

在他面前装了一刻钟闷葫芦的弟弟终于开口了:“父皇这——真是老当益壮啊。”

“说什么呢,小心父皇打你板子!”

“朝臣中反对的声音怕是不少吧。”唐煜绕着弯子打探说,“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父皇此举有些行险了。”

前世征讨草原的主将是上任镇国公郑之远,今生他莫名身故后,唐煜亦曾考虑过北伐主将的人选,掰着手指头数了一遍朝中的武将,觉得论资历论功劳论简在帝心的程度,主将之位非定国公孟晟莫属,没想到父皇最终决定自己上。上一次郑之远是打赢了,但前世诸多事情今生已有不同,这一次镇国公不在,此战胜败难料。如果父皇放弃御驾亲征的念头,他自然也不用担什么辅助储君的责任了。

“哪一次父皇决意用兵朝堂上是没人反对的?”唐烽淡淡地说,“若非父皇命我监国,我更愿追随父皇北上。五弟,你想问什么就直说,我没时间同你兜圈子。”

“臣弟刚从父皇那里回来,”唐煜尴尬地笑了笑,接着转述了庆元帝的原话,“……三哥你也知道,我实在不是那块料,蒋大人背地里不知抱怨我多少次了。况且我的王妃才有了身子,我得多陪陪她……”

唐烽将眼睛从奏折上抬起:“男子汉大丈夫,哪有成日围着媳妇打转的。我可没听蒋尚书抱怨过你。他就算抱怨,也是因为你不用功牵连他挨了父皇的骂。”

“三哥——”

“五弟,”唐烽烦躁地拉了拉衣领,“时局糜烂至此,容不得你我懈怠了,寻常百姓家中还讲究什么‘打虎亲兄弟’,你真要看着三哥我累死吗?还是你以为我是那等嫉贤妒能的小人,看不得兄弟一展才华?”

唐煜身子一震。

正午时分,旭日当空。步出东宫的唐煜驻足沉思,思索今日之事。看来他成天躲着是有些刻意了,从父皇和皇兄二人的言行来看,是真想让他在朝政上尽一把力的。

他要不多往前走几步?

久违的火焰在胸膛中燃烧,火光投射在唐煜的瞳孔中,一时间他的眼睛亮得惊人。忽地听到身后有人唤他,唐煜转身看去。

“齐王殿下,”一位身着绯色官袍的青年男子匆匆走来,向他行礼。唐煜认出他是兄长的大舅子,当朝右尚书仆射的长子,“您这是刚见完太子?还未恭喜殿下……”

认出对方目光里探究的意味,唐煜心中的火焰熄灭了一半。他自嘲地笑了笑,自己果然是没死心,但你想当个贤王,也得看明君身边的人让不让你当。至于朝廷上的事,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但还是有点不甘心啊。

…………

皇帝一走,后宫佳丽失了争斗的目标,个个没精打采的,再加上何皇后削减了宫中的用度,中低位的妃嫔手头拮据,勉强做几件春衫穿出去也没人看,索性躲在自己的宫室里不出来。少了这些佳人,满园春色亦显得寥落许多。

人少时,适行阴私之事。

蓬莱湖畔的沧浪亭中,唐烟把一张红绡帕拍到兄长脸上。这帕子上题着四句诗,一角还系着个鸳鸯香囊,显是闺中之物。

“你不要命了,父皇的妃嫔也敢招惹?”

唐煌一把抓下帕子,冲着妹妹低吼说:“你当我不知道这里头的利害吗,但我就是忍不住去想她啊。”

唐烟气了个倒仰,枉我因崔表姐恋上已有妻室的三哥而跟她绝交,你这边倒好,直接勾搭上了庶母。你俩可真是半斤八两,谁也别嫌弃谁。

“她除了一张脸,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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