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息。”
“那成亲之后呢?”权威小心提醒:“郡主像是有意要离京看看我大熙的锦绣山水。”
“我知道,我们成亲后我就向父皇要块丰饶的封地;解决掉闵家,我们就到封地生活,今后悠哉自在又不理会朝堂风云。”赵鸣轩冷嘲道:“总不至于我和福儿做富贵闲人,赵竤基都容不下我俩吧?”
权威闻言,神情复杂地和他表弟再对视眼,眼中各有计较啊。
然三皇子想的好也得看永福郡主是否愿意嫁呀?池奕回府就找他家姑娘把事情提了,归晚神奇地眨眨眼:“那混账脑袋又被狗咬了吗?”
“爷爷看很可能是。”池奕确认:“那改天你皇帝舅舅问,爷爷就回绝掉了?”
“嗯!”归晚应得随意。
是夜,还有两月多就成亲的五皇子赵珩斌踏进池丞相府找永福郡主,他脸上丝毫未见有喜气反而多增阴沉,周身气质更为阴冷。
池奕看这阴森森的小孩都忍不住多端详两眼,这娃算是废掉了呢还是毁掉了呢?
“嗳你可要娶妻了,装模作样也要笑笑吧;你成婚后就能领职参加早朝,阴着这么张脸想吓唬谁啊你?才16岁呢,这么死气沉沉的不适合你。”
赵珩斌任凭丞相聒噪根本不理会,婢女来请他去见永福郡主,当即起身离开书房,随着引路的婢女来到花厅,见到她就开门见山。
“我收到消息,半月前有联名状纸列百条罪状递到大理石衙门状告岭南尤家和岭南府尹,父皇前几天已派钦差前往岭南彻查,是不是你做的?”
“不是啊,但是——”归晚转折道:“我有个护卫和尤家有私人恩怨,可能是他做的,如果你真想知道等我改天回郡主府再帮你问问啊。”
赵珩斌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冷笑道:“多谢,表姐!”
归晚一怔:“差点忘记我们也是嫡亲表姐弟,本该~不能闲话家常也能客套han暄,偏偏你我之间隔着死仇。”
“大哥和表姐没有隔着死仇,今后不也得斗个你死我活吗?你和三皇子若是失败,你看他能让你活吗?”赵珩斌嗤笑道:“送杯鹤顶红或是白绫,你活着当然能有享不尽的荣华,可大哥能让表姐寿终正寝吗?他当然能随意起誓。”
归晚看他一眼,没接话;赵珩斌讽刺一笑:“告辞,表姐!”
“恕不远送。”归晚语调淡淡,捧起瓷盅喝两口杏仁奶露,跟自己说:走吧,走了清净。看到无情蹿到眼前,便问何事?
“三皇子府送信来问,你已在丞相府住了34天,究竟何时回自家?三皇子有事找你,若已伤愈就请速回,否则他可要到池家来爬墙,半夜三更你被吓死他可不负责。”
“回复明天。”
“还有傅老头这家,刚收到飞鸽传书,傅老头已带儿孙在滨州安家,滨州府尹带着衙役前往认过脸了,护卫还报他们租住的新宅邸每月需付八百两。”
“租?没买吗?在城郊买座不错的山庄或是在滨州买座一二进的宅院用八百两都够了,他们多少人住呀每月需要付这么重的租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