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迈入阳春三月,万紫千红繁花盛开,春风将绿意吹遍大江南北,大地处处迸发着蓬勃生机,对于当朝丞相所在的东乡侯府池家更是春意盎然热闹非常。
适逢永福郡主认祖归宗,丞相府大门洞开门庭若市,当今皇帝领着年长的皇子们和满朝官员们同来见证池家开宗祠祭祖庙告慰先祖和昭告天下将永福郡主归晚之名写进族谱。
在所有族人亲友面前,归晚一步一叩首跪进祠堂,给池家所有先祖磕头稽首叩拜上香,再给族内所有叔祖辈伯祖辈乃至祖辈以上的族老们磕头敬茶,又逐一给叔伯辈的长辈们俯首作揖,整个过程下来弄得她差点没昏头转向。
苏望舒站在亲友队列中,池家族人也好,其亲友和朝臣们都是见到他惊讶过后无需介绍便能了然这位的身份,毕竟这才真正是永福郡主的父亲应该有的模样啊!
而比苏望舒更引人瞩目的无意是三皇子的猪头脸,每位见到时都吓到了,三皇子这是遭刺客袭击还是怎么回事居然能伤成这样?皇帝和权尚书他们差点没吓得心肝胆颤,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放一边,观礼。
太子殿下前些天看到妻弟那张肿成猪脑袋的脸狠狠吓了跳,弱冠了还和人打架斗殴,叫他实在没忍住狠狠斥责了顿;今天看到三皇子同样肿成猪头的脸,没忍住叫人过来问:“你四天前和谁打架?”
“三皇子!”涂绍昉揉揉脸颊,脸还疼呢,身上更疼。
站在周围能听到这话的众位:“……”
翼国侯和权尚书相视眼,真特么觉得老脸有些挂不住;权威都想捂脸了,打人不打脸啊,俩人都这么大个还不知道吗?昌和帝觉得他这老父亲的心情难以名状,既然儿子没告状之意,他就当眼不见为净吧。
赵鸣轩侧头斜视过去,视线嗖嗖放冷意,涂绍昉反瞪之。
你还真敢说啊!赵竤基被噎着了:“庭曦,你怎么能和三弟打架?”
“是他先打我!”涂绍昉理直气壮。
“即便是,三皇子堂堂皇子之尊,你有不对惹得三弟动怒,你也该承受着,岂能还手?”赵竤基没好气道:“还不快给三弟赔罪。”
涂绍昉弯腰凑近到他耳畔说:“你不是打架输了就要靠大哥出头吧?”
“你才输了!”赵鸣轩狠狠反呛,伸手推开他,扬声道:“皇兄,这是我和这家伙的私人恩怨无关身份和对错,没什么需要赔罪的。”
“怎会无关对错?”赵竤基真想知道:“庭曦,你和三弟究竟为何事起那么大争端?”
周围的人皆竖起耳朵听,只见涂绍昉和赵鸣轩对视眼,他宣告道:“三殿下知道我欲请盛副相为我保媒,到池家向永福郡主提亲;他说他要娶郡主不允许我再到池家提亲,我们一言不合提议用拳头解决问题。”
其他人:“……”原来是为儿女情长啊……
权威真要捂脸了,翼国侯觉得都要没脸见人了,赵竤基只想当做没问过,能不能成熟点别那么幼稚啊!
偏偏那厢边永福郡主认祖认亲仪式结束后池丞相当众宣布兄长池扬的香火由孙女的血脉来传承,不知谁高喊了句‘三皇子和翼国侯家的大少爷为求娶郡主都打架了呢,相爷想将侄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