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止笑得一脸灿烂,见着院内正在散步的苏暮清便开心的唤道,谁知后者却是听到这声音,脸色霎时就变了。
几乎是在顾止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苏暮清转身便上前朝他推了去,“走,你走我不想再见到你,以后别再来了,也别再来烦曦儿。”
“伯母。”
顾止一脸懵,连忙握住了苏暮清的手,谁知苏暮清跟听不进去似的一个劲推他,袭香见状连忙上前歉意的看了顾止一眼。
顾止还待说什么,便见苏暮清猛的咳嗽了起来,吓得袭香连忙上前扶住她。顾止想要上前说什么,却被袭香递了一个眼神,用手示意他快走。
顾止担忧的看着苏暮清,最终还是无奈的转身踏出了门去。
身后,门似“嗙当”一声响起,顾止顿下了步子,看着身后禁闭的门扉,心似沉到了谷底。
整个人都有些颓然的坐在了门前,疯狂的抓着脑袋,为什么,有没有谁能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苏暮清会这么讨厌他,为什么阿言会一句话不说便离开,这都是为什么,他心中似急得有些发狂,但却无可奈何。
不远处,白曦言看着门前坐着的顾止,心抽了抽的疼,但她却挪不开一步,她究竟要怎么做?是不是只要避着他,从此她们便再无瓜葛?
如果早知今日会这般痛苦,那他回来那一日,她便不该给他希望。那种拥有了却马上又失去的感觉,肯定比从未得到过更痛不欲生吧。
她到底是做了什么,竟这般的折磨了一个人的心,一心以为制造的是美好回忆,谁知却是无尽的痛苦,而这一切,她们还必须默默受着。
皇宫养心殿,穆临渊坐在椅子上微闭着眼睛,手则是不停的揉捏着眉心,饶是他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桓战会给他惹出这茬事了。
最主要是都过了这么久了,他竟连他人都没见到,这让他如何为他脱罪。
“皇上,宁大人来了。”
宁顺微弯着腰在一旁小声道,穆临渊闻言手一顿,舒了一口气便坐直了身子,“让他进来吧。”
宁尘甫一进来,朝着穆临渊微行了一礼,便听得穆临渊道,“知道朕今日找你来是何事吧?”
宁尘点头,却是没有开口。
穆临渊却是径直道,“你怎么看?”
“以现场狱卒的说法,杀人之人定是桓将军无疑”。
宁尘淡淡,穆临渊却是一恼,沉声道,“这朕自是知道,朕是想问你有何解决之法,能让桓战无事”
“无事是没问题,只是这将军之职他怕是担不得了。”
宁尘依旧淡淡,穆临渊眉头却是越皱越紧,“不行,这一方兵权必须握在他手中。”
宁尘闻言,略微有一思索,“也不是不可以,但他短期必须卸职,等风声过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