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她与路简也没怎么见面。路简甚至主动来问过她,是否需要帮助,表示他会留在业诚。原本以为路简对业诚有几分真心,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她在车上给路简打了个电话,几秒钟后,他接了电话。
“小盛总,有什么指示吗?”
盛夏直言:“最近公司风波不断,我想,在董事长找到解决方法之前,我们手上的项目还是要尽量稳步运营为好。有些运营方案想跟路总商量,路总在公司吗?”
路简说:“正在去公司的路上,大概还有几分钟就到。”
这意思是,已经同莫泽见完面了。
“好,那公司见。”
对于路简,盛夏一直是抱着几分敬畏心的。不仅因为他是前辈,也因为他这样的分量加入业诚,对他很是感激。
盛夏想起她与杨成禹在弗吉尼亚求学时,曾有幸拜访一位早在她们祖父那辈就求学于牛津的美籍华人,那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
说着一口地道的伦敦腔,盛夏与杨成禹经常前去拜访她。
老太太对她很好,尽管已经是年近九十的高龄,还时常来学校授课,不时请盛夏去家里吃饭。
盛夏对她满怀敬畏心,感激又尊敬。
她向来是个懂得感恩的人,对路简也是这样的心情,可如今听闻路简的所作所为,只觉得遭到了莫大的背叛。
她抵达公司时,路简已经在办公室里等候了。透过磨砂玻璃,依稀可以看见助理正在同他汇报什么工作。
盛夏缓步,敲门。
“路总,打扰了。”
路简面色如常,只是朝她颔首。
大概是手头的项目有些问题,路简直言不讳:“盛总什么时候从国外回来,虽然小盛总也可以独当一面,但他是董事长,有些事情还是盛总亲自回来处理比较好。”
盛夏只说:“不必那么麻烦,路总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我,我会想办法解决。”
“麻烦倒是没有,只是流言不断,公司人心惶惶的,恐怕只有董事长才是最重要的定海神针。”
如果路简真的和莫泽是一伙的,那他们为什么这么急着想要知道盛长明的行踪?
盛夏并没有直接回答路简的问题,而是直接回头对助理说:“你们都先出去吧,我有些话想单独跟路总谈。”
其他人都应声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