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牛仔裤,踩了一双白色的鞋子,压根就没有什么错,怎么一到他这里随便破个口子都是错的。
青春又阳光的打扮,明明就跟高中生,他一张嘴就不是人话。
现在所有人都在看他们两个,四面八方集中而来的目光,让阮软觉得她有必要做点什么来缓解气氛挽救一下局面。
“哥哥,你头痛风又发作了?快递寄好了咱们先回去吧。”
我带你去看医生。
白屿眼睛一眯,只觉得阮软的皮痒了,他就是知道,小狐狸不安分,那裤子就是有问题,说出来她还不服气。
眼下好多人在看,他又不好直接训人。
“头痛风?”
白屿靠近她走过来,他整了整卫衣带子,就这么两边拉带绳,不说别的,就单说他走过来的气势,再加手上的动作就挺吓人的。
阮软眼皮子横跳,这个喜怒无常的老男人该不会抽卫衣带子充当绳子打她吧,妈妈,好吓人。
她快递也寄好了,要不然先跑路。
妈的,这大哥开车来的,两条腿能跑得过四个轮子吗?这简直没有可比性。
“哥哥,我错了。”
就在白屿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收拾她的时候,阮软连忙道歉,只要她认错快,绳子就打不到她。
白屿没有做什么,他把身上的卫衣脱下来,直接套到阮软的身上。
他身上就还剩个耐克的白色短袖。
“。。。。。。。。。。。。”
他身高比阮软要高很多,再加上骨架的问题。
这衣服到她身上,简直就像是偷穿爸爸衣服的小孩子,只不过这爸爸的衣裳有点潮。
运动系的标,带着温热和清冽的松子香。
白屿早上没抽烟,他身上没有烟味。
是一种被罩着的姿态,然后她被大佬提走了,一把塞到车里,冷着脸的大佬转动钥匙,扬长而去。
拿快递的人都蒙圈了。
好久,车尾气都散了,才惊呼说,“天呐,这是爹牌男友吧,好占有欲好喜欢。”
“会玩,很帅。”
“。。。。。。。。。。。。”
这些话,阮软没听见,她现在听着车内非常非常小声的音乐,随后就是白屿的叭叭叭叭。
“回去就把裤子换掉。”他上车第一句话。
阮软觉得有必要抗争一下,说实在话她的裤子基本上都是这样子的,没什么区别,换了下一条不也是一样吗。
“裤子没有什么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