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封建,企图讲讲道理呗。
白屿岂会听不出来,“你说我有问题?”
“。。。。。。我可没有这样说。”
白屿看她一眼,两只手都被藏在衣服里,低着头,睫毛很长,看不出眼神,但是嘴巴是瘪着的。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先把你那张对我不满意的脸藏一藏。”
“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表情很欠打。”
二话不离抽,三话不离打,您还可以再土匪一点。
“现在好多人都这么穿。”
阮软抬头看前面,藏什么藏,她没必要藏,分明就是白屿审美有问题。
“是吗,我看别人都穿校服。”
“就你搞特殊。”
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了好吧,她之前校服丢哪里去了都不知道,回袁静那边也找不到,在学校也买不到。
“我的校服丢了。”
“所以呢?这和你买不到好裤子有什么区别。”
“哥哥说我露腿,你还不是露手臂了。”
白花花两只手臂,这也是伤风败俗,有本事您先帮自己裹严实。
“小孩儿,你敢管我。”
“。。。。。。。。。。。。”
“不敢。”
啊啊啊啊啊啊,说不通啊。
双标狗。
阮软在心里抓狂,之前不是说好了井水不犯河水吗,他现在是越来越牛逼了,管天管地管她管学习,还看不惯她的裤子破不破。
算了,和一个脑子不正常的人计较什么。
“我回去就换掉。”
“嗯。”
白屿满意了,看到小狐狸的表情不太好,垂头丧气但是很听话,嗯,他很满意。
自家孩子,当然是要管的。
阮软回家之后,首先回房间把裤子换了,她翻箱倒柜,实在没找到一条没有破损的裤子,基本上裤子都是有划痕的。
没有办法,她实在不想听白屿叨来叨去,跟个爹似的,好在她在角落里翻出来一小盒针线,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买不起新裤子,只能把裤子缝起来了。
白屿哪里也没去,他就在客厅等着阮软出来,要亲自看着她把裤子换掉,亲自督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