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铮:“。。。”没想到他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已经被易然安排得明明白白。
易然继续道:“唔,那便让夫君一处去十日,如何?”
院中三人思忖片刻,纷纷表示没有什么异议。
易然按了按额角,打了个哈欠:“既如此,具体的日子姐姐们自行商榷一下吧,我得先回去补个觉了。”
她刚要拾步往屋中走,便听得院门处传来一道声音:“小花姑娘方才是不是算错了?”
易然一转头,瞧见傅铮站在门口,喜怒莫辨地瞧着她:“你的十日呢?”
她张了张口,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便见院中三位压寨夫人已然眼明手快地扑了上去。她咳了一声,同情地望了眼傅铮,决定还是先回去补个眠再说。
傅铮这厮当真坑她,这三位今早笑里藏刀在这里同她扯皮半晌,听得她头大如斗。这烂摊子她可不替傅铮收拾了,这是另外的价钱!
孰料刚进屋不多时,傅铮竟也跟了进来。他的脸色不太好,袖摆被拉扯得皱皱巴巴,瞧着有几分狼狈。
易然惊讶道:“您是怎么把那几位打发走的?”
傅铮瞥了她一眼,径自坐到桌边,倒了盏茶喝:“我同她们说,我想要只云纹的荷包,谁先绣出来,我这月的三十天都去她那里。”
说着,他似笑非笑看向易然:“小花姑娘,你倒是大度。”
易然干巴巴笑道:“身为您的幕僚,打发莺莺燕燕应该不属于我的工作范畴吧。”
傅铮“唔”了一声,思忖片刻,道:“听闻那日小花姑娘在揽月阁一掷千金,如今囊中羞涩?”
易然不明所以地点点头,傅铮端起茶盏喝了一口,不紧不慢道:“双倍月俸,帮我应付一下那几位压寨夫人,如何?”
易然踟蹰道:“这我有些做不来。”
傅铮了然伸出三根手指:“三倍。”
易然叹了口气:“若我辜负了大人的一片信任…”
傅铮咬牙:“五倍,小花姑娘,你还有什么疑虑吗?”
易然含笑端了盘小沙果给他:“没有了,您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让那位翠…”
易然体贴地给他提了个醒:“翠果姑娘。”
“让她下次簪花的时候对着镜子把两边簪得对称一些。”
易然:“。。。”
傅铮捻了颗果子,拿在手中转了转,忽然想起什么,从袖中抽出只小荷包撂在桌上:“帮你准备好了。”
易然:“。。。”
用过午膳,易然溜溜达达去了卧牛阁。傅铮早前吩咐人将卧牛阁布置了一番,易然一进门,便见正中摆着两把交椅,其中一把的椅背上如孔雀开屏般插着一溜烂漫的山茶花,交椅前的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