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想着如何换个措辞展现一下他大哥英姿勃发,还未开口,便被他大哥打断了。他大哥的声调似是有些发颤:“行了,别说了。”
二当家愣了愣:“没想到大哥您如此低调。”
傅铮按了按胸口,一抬头,正对上易然同情的目光。
他深吸口气,望着二当家道:“我便是傅铮。”
二当家茫然地望向他:“大哥,您说啥?”
傅铮站起身来,伸手在颈侧摸索片刻,缓缓揭下面具,露出二当家口中的白面书生脸。
二当家愣怔片刻,刷地站起身来,身后一众山匪小弟终于反应过来,纷纷撒腿跑了出去。
二当家解释道:“你且等等,他们拿刀去了。”
傅铮:“???”
在等山匪小弟们拿刀的空隙,二当家问道:“我大哥二狗落在你手中了?”
听到二狗的名字,傅铮轻哼一声,从袖中抽出张信纸递过去:“你们拿二狗当大哥,二狗可没把你们当兄弟。”
二当家一把扯过信封,认真瞧了半晌,扭头问易然:“小花姑娘,这上面写的是啥玩意?”
傅铮:“。。。”他忘了二当家不识字了。
易然接过信纸:“这是二狗同江扈的来信,他们欲借你们之手挑起此间民变,阻挠运河疏浚。”
二当家道:“小花姑娘不是说运河疏浚是件利国利民的好事吗?到时候江北的人能去领份工做,一家老小也能填饱肚子。”
易然点头:“可疏浚运河需要银钱,傅侍郎力主推行算缗告缗之策以筹到这些银子,此举触及到了一些人的利益,这也是端王向你们买他性命的缘故。”
二当家挠挠头,一时被这番道理绕了进去。正当此时,一众山匪小弟已然拖着刀枪剑戟跑了回来,二当家手中也被塞了一把。
一名山匪小弟敲了下铜锣,道:“二当家,咱现在上吗?”
二当家抬手给了他一记暴栗:“说了多少遍了,敲锣是收兵,擂鼓才是往上冲。”
山匪小弟挠头道:“那我再换个鼓来?”
“算了,”二当家摆摆手,望着傅铮道,“傅侍郎,敢不敢以一对多,同我们比上一场?”
25。太尴尬了易然拍拍他的肩:“只要我不……
听完二当家所言,易然长舒口气。这大概就是放水吧,以傅铮的身手,以一对多还是能撑上一撑的。
她正想着,听得傅铮沉声道:“那便请二当家赐教。”
二当家一挑眉:“傅侍郎倒是个爽快人。”
傅铮理了理身上的粗褐短衣,将衣带扎了扎:“你们是一起上还是一个个来?”
二当家道:“咱不兴仗势欺人这一套,一个个来!”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