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休息室,彭导一瞧温栀的状态为了难:“哎呀,怎么搞成这样了?小温,你还行吗?”
“对不起导演。”
温栀一张嘴就很难受,神情很痛苦,彭导用手背碰了下她,好烫。
“算了,你好好养着,今晚我们先拍的别的戏。哎,怎么会感冒呢?”
温栀又瞪了眼傅宴。
躺在沙发上,她浑身都疼,傅宴拉住彭导小声说了会话,微笑地送他走。
折返回来,他抱住她身。
顾予珩在外面瞧,大呼一声:“温老师!你没事吧?!”
温栀咬牙切齿地:“等我好了。。。。再跟你算账。”
“什么?”顾予珩装的不知道样子,还堵着门口。
傅宴冷眸一闪:“让开。”
“别那么凶嘛。”顾予珩笑。
傅宴抱着温栀从休息室离开。
上了车,司机将两人带回酒店,温栀烧的迷糊,连眼睛都睁不开。
刚一进房间,傅宴便将她平躺放于床上,拿被子盖住。
“等我一会。”他轻柔说,拍着她的肩:“我去拿药。”
“我想吃冰的。”
温栀明确说出诉求,“什么冰的都好。”
傅宴紧蹙眉心。
冰的?
现在?
先不说她还发烧,不能吃,就算给她吃,也得等好一点。
他正想拒绝,温栀打了他一拳:“都是你!都是你把我搞成这样,你就得负责。。。。我不管,我要吃冰的!”
“好好,都是我不对。”
男人攥住她手,“我该死。”
“不用你死,快点,我只要冰的。。。。。。”
她撑着意识勉强说出这些已是不容易,脸上烧的泛着红潮,却还知道将被子一边一滚,裹的只露出头。
傅宴无奈笑,起身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