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助理去外面买些冰饮回来,还有治感冒发烧的药。
而他,挂断电话后去了浴室。
毛巾都用凉水过了,拿在手中覆在温栀额头,物理降温的方式让她好受一些,傅宴坐在床头忙活了会,忽然笑了。
想起之前他那次发烧温栀也是这样照顾他,他便觉得,也算是互相还了。
助理隔了很久才上来,敲门,气喘吁吁:“老板,您要的东西。”
好几个袋子。
傅宴轻拍助理肩膀,从兜里掏出一沓钱递给他。
助理惊了:“老板?”
“辛苦你了,这些算这月奖金。”
傅宴出手向来如此。。。豪横。
助理木讷的看,感觉钱太多,有点烫手!
他本想跟老板推据一番,这样不会显得他太贪财——谁知,他的话还没说出口,房门就已经被傅宴嘭的关上。
助理揣着大约一万块的红票子,返身回家。
套房内,男人将东西都摆在桌上,去抱温栀。
先给她量了体温,喂了药,因为两人还没吃晚饭,故而助理买来的东西里也带了晚餐。
温栀坐在他腿上。
此刻像个猫一样耷拉着脑袋,全身被抱拢在怀里,身上围着毯子。
她动了动手指,声音嘶哑:“冰的呢?”
“乖,先吃些饭垫一垫。”傅宴喂饭,为了让她听话,揉捏住她的耳朵。
温栀的耳朵是个敏感,一动她便会乖的像猫一样。
两人面前便是落地窗,目下尽是夜景。
灯火璀璨,她睁着眼皮瞧,张开嘴。
一口饭喂进嘴里。
眼眸中尽是艳丽,却又宛如个布娃娃般易碎,傅宴难得见她这种样子,又是一笑。
温栀仰起头。
盯着他的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