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帝王的脸就会丢到全天下,从而增加他们臣子的把柄。
这是一次朝堂博弈,从庙堂蔓延民间,直在百姓中掀起一股股反对浪潮。
仔细一看,叫嚣最凶是男人们,他们义愤填膺的好似池云亭杀了他们全家,不对,池云亭没有动他们全家,只是彻底绝掉了他们风流快活的可能,这对瓢虫来说,可能比杀他全家还要值得仇恨。
还有很多女子的身影也被携裹着,她们的神情大都仿徨,除却能从中挣到钱的老鸨们,其余女子都是被迫携裹着,把她们推挤着往前。
那些女子里有青楼女子,她们如同畜生一样被老鸨和嫖客们用拳头和鞭子驱使着,满脸麻木和惊恐的走在反对池云亭政策的最前线。
还有一些已为人妻的良家女子,被娘家和夫家逼迫被迫大度,让池云亭看看,她们这些当妻子的都不在意自己男人花不花,你这个帝王多管什么闲事。
等到池云亭嫖娼有罪的政令下达天下,整个民间非但没有成功禁止让人去青楼,反而越发促进青楼生意,让身处其中的嫖客们越发放浪形骸。
朝臣们冷笑,冷眼看着池云亭什么时候翻车。
池云亭则垂眸,“工部、刑部、兵部,该你们行动了。”
“是,陛下……”在工部负责监工修路造桥的康王,刑部的平王,还有兵部的虎子,三人领命。
除了平王和虎子外,康王对池云亭的政令还有异议,但是他不敢明着反对。
皇室宗亲已经被池云亭犁过一遍,他们这些剩下的皇室宗亲,想要维持住荣华富贵并不容易。
所以康王没有明着反对池云亭,而是领命离开以后,朝平王抱怨道:“你说陛下也真是,何必管这些闲事,害得我们得罪人。”
“你要是不想做,可以换大哥来。”平王对康王道。
康王历来瞧不上女子,总觉得陛下的所作所为没有必要。
可平王却觉得,帝王却是在真的在当好一个帝王,为君者,应当爱民如子,难道那些青楼女子,就不是帝王的子民了?
只是青楼已经存在千百年,帝王想要一朝拔除,何其艰难。
池云亭也没想着能一蹴而就,他只是觉得火候差不多,不该再对一些事情纵容下去。
而且朝廷现在大力造桥修路,把瓢虫们废物利用一下,也能节省点财政开支。
刑部负责调查地方官员阳奉阴违,龙卫则负责去青楼抓嫖客,兵部负责接收青壮劳动力服兵役,工部则接手不适合去战场的老瓢虫们。
还有谢蝉衣管辖的太医院,也严阵以待,“诸位,接下来会送来一批青楼女子,我们要做的攻克她们身上的病情!”
尽管从做法上看,谢蝉衣的所作所为很冷血,把那些身患各种妇科病的青楼女子当成医学发展路上的踏脚石,可实际上,要是不当太医院的小白鼠,以青楼的做派,也不可能会为她们请到大夫治病。
各地方,只有一些地方官员在认真执行池云亭下达的政令,如杨现、周生等人,还有一些心怀正气,没有与官场大部分污浊同流合污的官员们。
他们认真抓着瓢虫们,却惹来官场同僚们的讥讽和嘲笑,笑话他们不是男人,而是娘们。
这着实把一些才入官场,还没历练出来,脸皮薄的官员臊的满脸通红,心里也不禁自我怀疑起来。
要是一个人这么说,以他们科举历练出来的心态,还真不会当回事,可要是两个人,三个人,无数人呢?
人难免会被周遭的环境所影响。
就在他们即将动摇之际,有人拉了他们一把。
“你们是不是男人,只要家妻知道就行了,为什么要想着去向其他男人证明这个?”龙卫现统领,池泽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