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阵眩晕。
沈明烟头昏脑胀,上回陆时洲见到奶糖的状态就不太对,然而那天她说了什么。
太阳穴一阵阵发疼,黄昏褪去,沈明烟立在阴影中,神思恍惚,一步步往家走。
刚到家门口,就看见陆时洲站在客厅中间,手边是密封桶装的猫粮。
奶糖的猫碗就在不远处,小橘猫半蹲在猫碗边,吭哧吭哧埋头苦干。
末了还懂得知恩图报,拿自己毛茸茸的小脑袋欲蹭陆时洲的脚。
那团橘色碰上陆时洲的前一秒,门口忽然响起一道呵斥。
“──奶糖!”
屋里一人一猫同时惊了一惊,动作如出一辙,纷纷回头往外望。
见到主人回家,奶糖兴奋得没边,呲溜一声猛地朝沈明烟直冲而去。
“惊”之外还有“喜”。
反观陆时洲,脸上却只剩下惊吓。
他还以为沈明烟是不喜欢自己和奶糖接触。
轻薄衬衫勾勒出陆时洲单薄身材,右手轻轻垂在裤子边上。
手心的伤口还未痊愈,结痂的地方可怖又狰狞。
有刚刚沈母的话作铺垫,顷刻间,沈明烟也明白那道伤疤的来源。
她定了定心神,摇摇欲坠的身子勉强稳住。
陆时洲:“我刚刚……”
沈明烟:“你的手……”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陆时洲怔愣片刻,随即收了声,将话语权留给沈明烟,示意她先说。
“我……”
冷静之后,沈明烟轻声,“我们晚上吃什么?”
陆时洲从未在她眼前提过过去的只言片语,沈明烟也无意揭人伤疤。
“苹果派。”陆时洲言简意赅,“房东太太教的,不过可能……有点烤焦了。”
话题彻底被引开,无人再纠结之前的问题。
先前还不觉得,一旦心里埋下种子,沈明烟的视线总会不经意落在陆时洲手上。
旧伤加新伤,最深的伤痕横穿手心,看着触目惊心。
沈明烟默默收回了-->>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