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汀凑过去,手扶着她柔软的侧脸,轻轻吹了几口。
温润的气流喷洒到眼睛上,冉酒眨了眨眼,有点舒服:“再吹。”
后来容汀吹了好长时间,最后嘴巴有点酸软,她之前体检的时候测试肺活量都没这么尽力吹过。
冉酒终于满意了点,哼了声,却还是想抱怨:“你怎么能想出那么难听的称呼。”
她还又强调:“真的好难听,你自己听听能听下去吗?”
容汀想了想,倒是没觉得多别扭,但是现在本着别惹对方生气地原则,她坚定的说:“就是很难听。”
“对啊。”冉酒语气放软了点,“以后不许这么气我。”
“也不能这么叫我!”
“嗯。”
过了会儿,容汀索性抱住她,“不气的话,亲两口好不好。”
冉酒撩起眼皮,无机质的光泽对着她:“不要太过分。”
“哦。”
冉酒黑暗中静了一瞬,想了想还是不忍心,还是闭住眼:“亲吧,只能亲一口嗷。”
容汀黑暗中迅速捕捉到她嘴唇的位置,及时捧起来啾咪了一口,清凉的白桃味道顺着唇齿间度过来,甜丝丝的。
冉酒的脸还是好嫩,嘴唇也软软的,容汀没忍住又亲了一口。
这下更重了,冉酒的脑袋因为这股冲力往后仰了仰,但是也没拒绝。
对方的吻技有所进步,不是最初笨拙地舔舐她的唇,而是有缓有急地吮,她被亲的舌尖发麻红了脸,最后讷讷地说:“过过分了!”
容汀即使看不太真切,此时觉得对方必然像是柔软的桃子般可爱,她一时兴起:“老婆,好喜欢你啊。”
冉酒咳嗽了两声:“别瞎说,我听不见。”
她自己都没发现喑哑的声音带了丝诱人,句子前后都矛盾。
容汀捧着她的脸,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喜欢你,想要你。”
面前温热潮湿的呼吸涌过来,冉酒大致知道她们现在是怎样的姿势,立马逃也般挣脱开,捂着脸内心尖叫。
容汀:“我就算现在做的不好,有些事情也可以继续学,就像我学养猫猫一样越学越好,你等等我好不好”
冉酒崩溃,她能不能别用这么纯情的声调说这些事情啊,太受不了了!
容汀给她掖好被子,又把软枕的边角都弄顺了,“酒酒,晚安。”
晚安你个鬼,冉酒后知后觉,好像让她多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