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喜欢。”冉酒回答,“是我的幸运色,象征生机。”
她的话傲然中带着倔强。她不解释为什么,容汀也大概能猜到,她之前的头发颜色,指甲颜色,穿的衣服颜色有好多都接近绿色。
冉酒见她一副思索的样子,点她额头,“想什么呢你。”
没想正经事情,她如实把脑回路说出来,“以前我看过一个日本作家写的书,好像叫雨天神鼠。”
“讲什么?”
“大概是一个小孩子搬的新家原址是一片池塘,后来就有个奇怪的女人找上她。”
“怎么奇怪啦?”
“女人很漂亮,绿指甲,绿头发,声音也很温柔,让她赶紧回家不要被雨淋到了。”
冉酒催促她讲快点:“那她是不是神鼠变的,来报恩的?不过听说在日本,绿色是不祥的颜色哦。”
容汀很艰难地想了半天,“后边的我都不记得了。”
不知为什么,冉酒对这个故事起了兴趣,缠着她讲时她又忘了,还是兴奋不已:“里边的女人很像我吗?”
容汀无奈地理顺她的长发,“不一样,书里的人就算写得再好,我又看不到,但是你是真实的。”
“哦。”冉酒听了一半,刚兴趣大增,此时被浇灭难免不高兴:“你是不是在逗我,为了证明动物不通人性?”
容汀摸她头发:“不是啊,有的猫猫就通人性的。”
“嗯?”冉酒太信她了,逗一次就掉一次坑。于是又好奇地睁着眼看她。
接着容汀轻揉她的脸,“你不是猫猫吗?”
冉酒额反应过来被耍了,气哼哼地垂着头,“想叫我什么都随便,你妹妹叫我嫂子,蓝玟叫我姐夫,在你这里成了动物,以后还不知道又叫什么呢。”
她发泄般揉着床单,尾音带着点不满。
容汀越来越觉得她生气也可爱,生气也好看,“宝宝你怎么这么可爱。”
亲她时候是不由自主的,容汀偏个头就能蹭到她的侧脸,冉酒明显愣了一下,揉着床单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感觉到密密匝匝的湿漉漉的吻触感鲜明,似小鸟啄食,小兔吃草。
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想着占便宜,冉酒忿忿地要躲,又听她说,“你刚才的样子就像是猫猫踩奶。”
冉酒:“……敢请你就没把我当人看过?”
就这样居然还想摸她!
大猪蹄子!
可她动作很温柔,带着诱哄的意味,冉酒下意识就环住她的颈,寻找身子的倚靠点。容汀以为她乐意,沿着她的下颌亲到锁骨,冉酒最终没找到受力点,慢慢躺倒在床上,容汀的手环过去从狭小的缝隙里摸到她的背,缓慢地抚摸。
这种摸小动物的姿势让冉酒一时不太配合,想支撑起来,又怕真的伤到她,念叨了一句猪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