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回容汀听到了,好困惑:“酒酒,你不想让我碰你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冉酒反而被她关心的语气弄得别扭,“不是。”
“是冷吗?”容汀站起来,察觉到穿堂风有点凉,干脆走过去关了门。
她又坐在床边拉着冉酒的手,总是觉得这手的温度比常人要低一些,可她曾经用体温计测过冉酒的体温,又确实是正常的。
可她那么脆弱,身子永远都温温凉凉的,让容汀以为她血液的温度都是和常人不同的。
冉酒枕在她枕头上,发丝散乱地铺展着,眼睛迷离又懵懂。
容汀抚上她侧脸:“不舒服的话在我这里睡吧,我看着你。”
冉酒眸色水润朦胧,微微眨眼时带着一丝懵懂的情欲,“汀汀,你是来报恩的吗?”
“嗯?”
冉酒叹了口气解释:“你总是对我很包容,我家人都不会这样,我很小的时候是个猫不嫌狗都嫌的人。”
“怎么会。”容汀温柔地注视她,“其实,你才是来报恩的吧,所以让我遇到了你。”
冉酒笑:“哦,我上辈子是猫精,欠了你三个小鱼干,这辈子化成人身回来找你了。”
容汀蹙着眉:“为什么是猫精?”
冉酒认真思索:“狐狸精?”
容汀觉得她此时的样子好可爱,又连续在她侧脸啵啵了几口,“你不是妖精吧,你是小仙女,小可爱,小宝贝。”
冉酒被他肉麻到了,捂着她的嘴不让她再说,挣扎出来以后头发都乱了,抱着膝盖笑了半天,要去她桌子上找纸笔。
容汀愕然:“你干什么?”
“我要记录这历史性的一刻,你说情话可没有几次。”冉酒尽量让呼吸平稳,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软衬衫被揉起来,露出一截光滑白腻的腰线,趴在床上边就要写东西。
被容汀抱过来,怎么也不放开,纸张都被揉皱了,上边只有凌乱的几条线,什么都没写成。
容汀埋在她发间吸了一口,又环住她,坚定地说:“晚上和我睡吧。”
冉酒的呼吸随着她的动作颤成几截,“只是单纯的睡吗?”
容汀有点害羞:“当然不是,我一会儿去拿垫子,你别跑。”
冉酒有点茫然地坐起来:“我我的垫子都用完了。”
接着容汀从柜子里边取出来好多一次性纯棉垫子,眸子星光熠熠:“我买了好多。”
原来都是早有预谋,冉酒这下被迫钻进套里,再反悔也来不及,恨恨地背着她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