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劲儿地往上蹿。
“秦芸,是你自己作的!”这一声怒斥压得极低,像是从牙齿缝里钻出来的。
不过秦芸一点儿也不怕,红着小脸,再次恃宠而骄地亲了一口,更是作死地发出了几声撒娇之音。
萧瑾川哪里能扛住这个,当即低低吼了一声,抬脚踢开紫檀木椅,一个侧身就将娇娇小小的人抱上了书案,气势汹汹地夺去她的呼吸。
桌案上有些凉,但降不了秦芸的火。
寝裙的襟边很快被拨开,微痒酥麻的感觉自锁骨处冒出,蔓延至抹胸的上方。
倏忽间,后颈的系带一松,束缚被轻易被剥离。
秦芸不可抑制地颤栗起来,半启朱唇,口中不停轻唤着:“殿下,殿下…”
熬人的纠缠间,与秦风的约定从膨胀的欲。望间隙里钻出,理智缓缓占据了上风。萧瑾川艰难地抬起头,凝视着她的凤眸,眼尾泛着红,低哑道:“芸芸,别叫了。”
秦芸水汪汪的杏眸,涌动着一层疑雾,瞥了一眼地毡上男人的缎裤,不懂他的戛然而止。
“你…”
话音刚落,萧瑾川就趴上了她的肩头,喘着气解释道:“芸芸,别多想,孤只是不愿你受委屈。”
天知道,面对自己爱了两世的女人,萧瑾川下了多大的决心才从那片女儿香里抽离。
“我…”秦芸眨了眨迷蒙的双眸,很想要告诉他自己的心意,但将要开口的时候,还是觉得难以启齿。
一双藕臂环住了他坚实的肩膀,带着些许颤意,想要将心意传达。
萧瑾川只觉喉咙更紧,抬手拉开秦芸的双手,避开她的视线,低哑道:“小兔子,别闹,孤去喝杯水。”
说着,弯腰捡起了缎裤朝圆桌走了过去。
秦芸呆愣了几息,随即拢好衣襟,低头看了一眼倒下的木雕,立即从书案上跳了下来,将它重新放回锦盒。
不知怎么,心里更加甜了,就像是泡在了温热的蜂蜜水里,真想快活地打个滚儿。
几杯凉水入肚,萧瑾川仍觉难耐,烦躁地将茶盏一丢,又疾步往湢浴走了过去。
秦芸刚扶起椅子,见到男人急匆匆的背影,突然对自己的小冲动有些懊恼,就赶快将锦盒收了起来,爬上了寝榻,避免再与他有交流。
夜色渐深,院里起了薄薄的青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