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的声音冷冽如冰,仿佛这张御札上所书的不是简简单单的身围,而是一道极为要紧的密令。林建颤巍巍地双手解下,口中念念有词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秦芸在一旁看了,小脸上晕出漂亮的梨涡,回嗔作喜道:“大醋缸子。”
待众人退下,她倒了一盏茶递给萧瑾川,问道:“你何时派人送我回府?”
萧瑾川接过茶盏,慢吞吞地抿了一口,好似故意在拖延时间。
天知道,他根本不想送她回秦家,恨不得她天天待在自己脚边。
这只小兔子好玩有趣得紧,时不时抱起来亲亲,揉揉,贴贴,轻易就能治愈他一整天处理朝政的疲惫。
可惜,的确不能这么无名无份地叫她在宫里待着,着实委屈了。
轻轻放下茶盏,他牵过秦芸的小手,突然发力,将她抱坐在腿上,指尖把玩着她柔顺的长发,下巴滑过她的耳畔,略带不满地抱怨。
“小没良心的,这么想与朕分开?”
秦芸听他语气闷闷的,双手揽住他的腰,仰头嘻嘻笑着,故意说道:“你现在对我来说,没什么用处了,做什么天天粘着你?”
这漫不在乎的语气有够撩人心火,萧瑾川立即咬住那张说话气人的小嘴,假意威吓道:“小兔子,敢过河拆桥,找死么?”
大手顽皮地挠着秦芸腰上的痒痒ròu,看着她在自己怀里笑得花枝乱颤,也不肯放过她。
“朕罚你重新说。”
秦芸笑得快岔气了,小手擒住他作乱的大手,指尖在那皓腕上画着圈圈,杏眸熠熠闪闪地望进他充满期待的凤眸里。
“芸芸也不想与陛下分开,所以…陛下,你快些来娶我,好么?”
软润的央求,似双燕在梁间的呢喃,伴着柔柔的春风,在萧瑾川的心里绽放出一树一树的花开。
大手瞬间勾起她的腿弯,将人打横抱起,起身径直迈向内寝,暗哑道:“待朕再尽兴一回,再送你回府。”
“哎,大白天的,你这是疯了吗?”秦芸双手紧紧攥着男人的肩衣,惊叫出声。
甜甜等人听到陛下毫不遮掩的话,一个两个都红着脸,赶紧退出了寝殿。
秦芸顷刻间就被重重摔在了寝榻之上,捂着后脑勺一个翻身,双足反过来对着男人乱踢,“痛死我了。”
听得她呼痛,萧瑾川眼中倏地浮现一抹愧色,随即又转瞬而逝。大手抓住那双乱踢的玉足,弯腰在她后颈中吻了两下,“乖,听话。”
秦芸一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