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唇道:“将皮尺给朕。”
林建不明所以,但也不敢违拗,忙双手捧上皮尺。
秦芸看着男人脸上那抹淡笑,怎么都觉得有股坏坏地感觉,兀自戒惕道:“陛下,你拿皮尺作甚?”
“自然是朕来帮你量。”
萧瑾川说着,从林建手里取过皮尺,长臂探至秦芸的后背,将尺子拉直,弯弯绕回。
白净的大手捻住皮尺,指甲有意无意地划过诃子裙的襟边,在绿珠璎珞的正下方几寸处合围。
盯着皮尺上的数字,深邃的凤眸不由得一亮,薄唇动了动,又将尺码咽了下去。
实在不想任何人知晓,他的芸芸有这么好的身材。
泛着白泽的指尖淘气地轻轻往下一压,果见秦芸微微颤了颤。
一旁的甜甜不经意地抬眸,瞥见小姐的尺寸,不禁瞠大了圆眼。小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幸好由宫中绣娘要重新裁制凤袍,否则穿她绣制的那件嫁衣,定然勒得慌。
“大家都看着呢,你别没个正经的。”秦芸掸了掸男人使坏的手,不满地横了他一眼。
“朕可是正正经经地在给你量身。”萧瑾川朝着那嘟起的小嘴上啄吻了一下,低低地笑着,“再正经也没有了。”
大手转至楚楚纤腰,勾着皮尺的两端,故意使劲儿一拉,似在报复小娘子的白眼。
秦芸腰上被勒疼,不满地朝男人肩上锤了一拳,嗔道:“你要勒死我吗?”
萧瑾川抿紧薄唇,强忍着笑意,端出十分尽职的架势。皮尺又往下落,绕过娇臀,十指经过胯骨时,微微一停顿。
虎口冷不防地施力一掐。
秦芸扫了一眼几个垂眸不语的宫人,一张俏脸早已如煮熟的虾子般红透,羞赧至极地跺了跺小脚,“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哎,别动,动了就不准了。”眉目间染着笑意,萧瑾川立即出声安抚小娘子。
众目睽睽之下,她也不好太不给皇帝面子,只能咬唇吞下不甘的话。
萧瑾川抬眸瞥见她下唇上的牙印,也不忍再逗她。从一旁取过毛笔和梅花玉版笺,快速将方才量得的身围尺寸一一写下。
而后将笔搁在墨玉笔山上,两手抻着玉版笺,对着上面的字吹了吹,待墨迹干了,细细摺拢后,才递给了林建。
“直接交给绣娘,若敢偷看一眼,朕就挖了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