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趁现在。
对方低低笑了,灵巧地从他掌间脱身,眼神恍惚,红唇微动。
“行啊,好好算算这么多年贺总捅了我多少次,又踩了我多少脚。”
笑得实在太妩媚了,尤其是那双狐狸眼。
那双眼在勾着别人笑的时候,他有好几次都想给她戳瞎,戳得双眼流血,双目失明,可当那双眼看向自己的时候,他又莫名其妙地原谅了。
沉沦了。
就像现在。
贺知予定定地看着她:“你说。”
第一百五十四章
她那时年纪小,只知道哭,耳边充斥了那些男人淫荡的笑声和不堪入耳的粗鄙调侃,太恶心了,她就那么把自己蜷缩在一起,静静地,像是在掩耳盗铃。
心里安慰着自己,会过去的。
总会过去的,一切都会好的。
但那些东西哪算是人,明目张胆地在她酒里下药,捏着她的脸看淫秽视频,油腻的大手游刃在脊背的每一寸肌肤,甚至想要更深。
贺知予就那么高高在上,看着他们肆无忌惮的样子,沉静的像一尊雕像,缓缓喝下一口冰酒,嘲笑着她的怯懦。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些男人们的欲望不止满足于此,想要更多更多,甚至会胆大地直接在他眼皮子底下把自己抱起来,找他要人。
这时候,简思思终于能够松下来一口气,听着男人稳稳的声音传来:“差不多得了。”
畜生们依依不舍地松开她,悻悻散场,去找个女人发泄。
贺知予总会走过来,看着她狼狈在颤抖的身影,居高临下地扯起她的头发,扯得头皮都在疼,无视她眼底的泪花:“思思,今天做得不错。”
像是在夸一条狗。
但就是因为这一句夸奖,她又能傻傻的高兴好几天,因为他的洁癖和那一点微贺的占有欲。
是,起初的确是她犯贱,她甘愿沉沦。
可她想走时,他却不让了。
她笑着,任安城的风打在脸上,又抽了口烟:“算了,这账,早就算不过来了。”
贺知予眼底晦涩划过,他攥紧的指节微微在颤抖。
简思思走后,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恨她,恨她把自己当成了可笑的替身,恨她让自己变成一个笑话。
他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从没有考虑过自己现在所遭受的曾是这个女人每天都要经受折磨,甚至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