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予给了他递了两张卡,而后头也不回地上车,带着女人扬长而去。
老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见了什么,砸了咂嘴,又感觉自己手里这两张卡沉甸甸地快要给自己压出来尿,一个激灵。
远远看见男人开车离去的谢警官跑过来,气喘吁吁地问:“怎么走了?人不找了?”
老三摇摇头:“人找着了。”说着又把卡递给他,木讷的张着嘴道,“贺总给咱的酬谢。”
酬谢?
谢警官接过那张卡,举起来在警灯的照耀下看清,脸色变了又变。
那边的速度明显比他反应快,老三搂着几个混混的肩头,吆喝着边唱起歌来:“兄弟们,喝酒去喽,今晚上贺总请客!”
看着他吊儿郎当的身影,还有安城上空中飘起的土味歌,谢警官无奈地笑了。
“小点声,小心扰民给你再抓进去吃几天牢饭。”
……
车里的空气不流通,憋闷得很,简思思喉头一股压抑憋着,却始终吐不出来,停在半顿上难受得头晕目眩。
直到下了车,还没有好受几分,就又被扯着带进了酒店,又难受起来。
一进酒店卧房,她就双腿发虚,不受控制的朝着床躺了下去,整个身体陷进软软的席梦思中,像是到了云端天堂,轻飘飘的。
下一秒,就听到了路西法的声音:“起来洗漱。”
简思思闭着眼睛笑:“你还真是阴魂不散,睡也不让我睡个好觉。”
男人眸色沉了沉,大掌轻柔地将她捞起来,语气轻了三分:“去洗把脸,会好受点。”
她倚着对方摇摇晃晃的到了盥洗台,影影重重,脸上突然被抹了一把冰凉刺骨的凉水,直接将她脸颊一整片激地跳了跳。
她推了推:“轻点。”
这种若有若无的动作对她来说是无心之举,可对某些人,远的不说,就眼前这个男人来说,就已经算是致命的诱惑。
他屏住呼吸,忍下暴起的青筋捏住她的手腕:“听话,好好洗。”
简思思还是那副半倚不倚地靠着他,笑得朦胧潋滟,鼻息轻盈:“贺知予,你喜欢我吗?”
不是重视,而是喜不喜欢,这个问题,就这么突如其来的被问出来。
明明知道她在故意逗自己,可贺知予还是说了。
“喜欢。”
当然喜欢,非常喜欢,不只是喜欢。
“嗯。”她应了一声,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