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试试就代表着要耗费不少时间,现在他缺的恰好是时间,其实他更想说等我记起之前的事后再试。
但又怕指向性太明再吓到人。
目光越发慈蔼,“不着急,不着急的,你还喊我老将军?”
池迟从善如流,“贾爷爷。”
“乖迟宝。”终于喊出一直想喊的名字的老将军笑得面具下那些疤越发狰狞,却一点都不吓人。
另一边,被留在堂屋的贾元溪与池锦捷对坐许久,后者趁着无人扒门缝递了一封信过去,道:“等回家之后再看。”
被家里祖母与母亲逼着相看过数次,搞砸数次,贾元溪感受着指尖的温热一触即离。
耳朵尖瞬间爆红。
她这还是第一次收到陌生男子送的信。
不,池锦捷不算陌生男人。
还有那指尖的触碰。
一想贾元溪心里就犹如被轻软的鹅毛来回拂过,痒痒的。
忍不住低头看信封问着,“是什么?”
一句话打断了池锦捷刚刚对指尖温润触感的回味,“回家一个人时再看。”
说完忍不住轻咳一声。
这话怎么有些不正经,他要不要解释一句?
一个人的时候看!
莫非是……想到那个可能的念头,贾元溪头垂的更低,想说不可以,却又开不了口。
似乎,她不介意这样的事情发生。
如此想着,贾元溪的头埋的更低了,她怎么能这般想,怎么可以。
两个念头夹杂下,贾元溪心乱如麻。
本想加一句解释的池锦捷抬头就看到头垂的低低的贾元溪红润的耳朵。
唇角不由勾勒出笑意。
似乎无需多加解释了。
等到耗费不少心思的午饭上桌,池天海惊的差点合不拢嘴,心里忍不住的发酸。
他不重要便罢了,这些年他习惯了,反正家里就他有闺女。
但凭什么老将军一个外人比大侄子回来时吃的还好。
虽然他瞅着老将军既心疼又敬佩的,但这阻止不了老将军是外人的事实。
为自家人抱不平的池天海忍不住道:“娘,今儿这饭过于丰盛了吧,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