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相同的名字,但她也比夏景棠大两岁,一直忠心耿耿。
她走进来,看到夏景棠哭得红红的双眼,满是心疼:“我的公主这是怎么了?方才我瞧着驸马爷出了屋子,可是他让您受了委屈?”
夏景棠抱着云袅的腰,将脑袋搁在她身前,像过去在宫里时遇到难过的事情一样,她总是这样抱着云袅寻求安慰。
“云袅,你说我是不是错了?我是不是不应该求皇兄下旨赐婚?是不是不该执意将他禁锢在身边?”
云袅轻柔地抚摸着她脑后柔软的头发,安慰道:“公主爱一个人何错之有?何况,您这般也是为了护他周全罢了,他迟早会明白的。”
是啊,她不过是因为爱他罢了,才会想要成为他的妻子,想要将他留在身边,她何错之有?
萧沂在玄苍为质子三年,却未曾受过什么苦楚,并非因为他世子的身份,而是她夏景棠公然将他放在了自己的羽翼之下。
可偏偏,他浑然不知,竟悄悄与东旭国的质子私定终身。
夏景棠一想到骆宛筠,心里就不是滋味,那个女子早她一步与萧沂相识,便全然占据了他心里的位置。
骆宛筠是东旭国的公主,年十七,是个名副其实的美人儿。
夏景棠初见她时是在城南的沁园。
那时她约了萧沂一同去赏菊,就恰好遇到了同来游玩的骆宛筠。
她款款走来,身姿纤柔,如弱柳扶风,乌发如漆,肌肤如玉,美目流盼,一抬首一轻睨之间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风韵,她宛如一朵枝头含苞待放的桃花,美而不娇,艳而不俗。
当然,她并不是一个人来的,同行的还有几个帝都的贵女,她也是被人当成了使唤丫鬟,可即使身穿过时略旧的衣裳,她浑身的气质仍旧能令人眼前一亮。
不知怎的,夏景棠第一眼看到她时心里就产生了一股莫名的慌乱,下意识地看向萧沂,却发现他的目光也落在那女子身上。
当时她并未在意,直到那个女子被贵女们故意刁难,萧沂挺身而出将其护在身后,她才后知后觉。
原来,萧沂看骆宛筠的眼神与看其他人的是不一样的。
她问过萧沂,才知道他们是在一同被送到玄苍来的当日才相识,也正好是她和他在宫中初次遇见的那一天。只不过,骆宛筠比她早了几个时辰。
明明只是几个时辰而已,怎么就好像晚了好久好久呢?
这一点,夏景棠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
她哭了许久,终于哭累了,云袅便服侍着她更衣、卸下妆面、洗漱,然后服侍她就寝。
云袅在床边的小凳子边坐着,轻声细语地给她讲着睡前故事。
夏景棠哭的嗓子都有些哑了,拉着她的手,撒娇道:“云袅,你再给我讲一遍龟兔赛跑的故事吧。”
“公主,这个故事您都听了不下千百遍了。”
“小时候娘亲第一次给我讲睡前故事说的便是这个,我喜欢听,你就再给我讲讲吧。”
“好。”云袅无奈一笑,给她掖了掖被角,轻声道:“公主先闭上眼睛,奴婢再给您讲。”
“嗯。”她蹭了蹭云袅的手,依言乖乖地闭上了眼。
第275章番外景棠篇2
此时,萧沂一身大红婚服未褪,面容冷肃地静静站在书房的屋顶,有风吹起他的衣摆,拂动他的墨发,他始终巍然不动,眸光盯着不远处的喜房,直到那边熄了灯。
他忽然想起三年前的花朝节。
他在百花园中与几个帝都的贵族公子起了争执,对方明显是故意找茬,可偏偏他们人多势众,他纵有一身武艺却到底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此时是在玄苍的地界,他一个天乾国的质子哪里有半点立足之地。
他们逼着他下跪,扇他巴掌,让他大声说天乾是玄苍的附属国。
他冷着脸拒不承认,那些人就往他身上扔东西,有花枝,有小石子,还有些杂物。他被打得鼻青脸肿,跪在地上,低着头,放在身侧的双拳紧紧攥着,指甲深深嵌进了掌心的ròu里。
夏景棠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萧沂跪在地上受辱的场景,她二话不说就冲过去挡在了他的身前。
那些名门贵族的公子中有人认得她,立马就停了手,并制止其他人,但是也有来不及收手的,她还是被石头砸了几下,后背一阵闷响,疼得她的眉头都拧成了一团,她却是一声不吭。
萧沂抬起头来,看到的便是她逆着光站在他面前,朝他伸出手,轻声问:“你还好吗?”
那一刻,他睁着眼却好像看不真切她的模样,只觉得她浑身都好像被镀上了一层璀璨的金边。
萧沂一时也说不清自己对夏景棠是什么样的心思。
他恨玄苍人,尤其是那些所谓的名门贵胄,仗着自己的身份任意欺压他,凌辱他。而夏景棠是玄苍的公主,有宠爱她的父皇母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