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从前他都会提前来的,今日可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她在厢房中来回踱步,焦急不已:“他该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
不多时,门外守着的丫鬟敲了敲门。
她以为是萧沂来了,松了口气,道:“进来。”
丫鬟推门而入,福了福身道:“夫人,外面天色变了,见势会有一场大雨。”
她不由地往丫鬟身后看了一眼,空空如也,微微蹙了蹙眉,问:“他还没来吗?”
丫鬟道:“夫人,天色不早了,奴婢估摸着驸马应当是不会来了。”
“罢了,我们回去吧。”骆宛筠难免心中失望,却还是不得不起身离开。
她还没有走出韵景阁,天空就开始落下雨点子,噼里啪啦砸下来,不多时就转为了瓢泼大雨。
骆宛筠坐上马车,朝着大司马府而去。豆大的雨水打在马车上,几乎掩盖外面其他一切声音。
直到马车骤停,她被颠簸得撞上了马车壁,额角一阵钝痛,她缓了缓,正要问究原由,忽然一个持刀、戴斗笠的黑衣蒙面人闯进来。她只来得及惊叫一声,就被一掌给劈晕过去。
……
这边厢,公主府内。
夏景棠不着寸缕地窝在萧沂的怀中懒懒地打着盹儿,他则慢条斯理地给她揉着腰。
说来也是可笑,萧沂如今已年二十四,竟还是头一回行男女之事,初时不足半柱香就歇了,夏景棠虽没说什么,但他自觉没面子,为一展雄风,竟来了个第二第三次,硬生生折腾了一个下午。可怜夏景棠刚过及笄之年,初经人事,就这么给他榨得连喘气都没了力。
忽听外面一声巨响雷鸣,她惊得睁开了眼,揉了揉倦怠的眼皮,哑着嗓子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萧沂摇了摇头,道:“瞧着天色应当已经过了酉时。”
说到这,他忽然神情一顿,立即就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夏景棠抓住他的手腕,问:“你要去哪儿?”
“我……”他略一侧头就对上她委屈巴巴的表情,她的眼眶还染着一圈红晕,鼻头也是红红的,小嘴略微浮肿,透着一点晶莹,模样又可怜又娇媚。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连忙移开了视线,轻声道:“我命人把晚膳送进来,你吃饱了再睡。”
她显然松了口气,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