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好好的怎么会晕倒,奴婢就知道她那么哭下去一定会出事。”
如意的喋喋不休引起谢长寂注意,他开口问如意:“哭?她为何会哭?何时的事?”
语气的紧张没留神泄了出来。
说话间,谢长寂突然瞥到如意手上的镯子,他的眉头离开紧皱了起来。
不等如意说话,谢长寂抓住她戴手镯的右手问:“这手镯怎么会在你手上?”
花向晚将眼睛睁开条缝,眼角的余光瞥到了如意的手镯。
她从谢长寂的语气里听出了不悦,这架势肯定是生气了。
花向晚暗暗想:这如意早不戴晚不戴,怎么这时候就戴上。
刚才她自己也太意气用事了,气头上轻易就将谢长寂送她的手镯给了别人。
这要是换做她自己,她肯定也生气。
谢长寂的语气甚是森冷,天不怕地不怕的花向晚都吓了,更遑论身为婢女的如意了。
如意低着头就差没将额头磕到地板上去。
她战战兢兢向谢长寂解释:“这镯子是小姐送给奴婢的,她气恼……气恼王爷似冷淡,回房后哭了许久,还请王爷不要生气!”
第二十七章
听完如意的话,谢长寂冷冷命令道:“把镯子摘下来!”
如意麻溜将镯子给取了下来。
这时又听见谢长寂说:“出去!”
如意走了,房门“嘎吱”一声又关上,谢长寂还在房间里没有走。
花向晚的呼吸变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畏手畏脚,恨不得现在马上挖个地洞藏进去,等谢长寂的气消之后她再出来。
可是怕什么来什么,谢长寂的声音响起。
“别装了,你再不睁开眼睛,我马上离开。”
一听谢长寂要走,花向晚猛地将眼睛睁开。
“你别走,我可以跟你解释!”
四目相对,花向晚刚鼓起的勇气立刻被谢长寂冰冷的视线给逼了回去。
她看见谢长寂拿手镯的手在颤抖。
她的心跟着一颤,弱弱道:“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将你送给我的镯子随便给如意,可是我真的太生气了嘛。”
花向晚说着难过的掉起眼泪来,她声泪俱下的说:“我不喜欢看你跟戚千落在一起,我不想要这些手势,我只想要你陪我。”
谢长寂握紧手镯,恨其不争地问:“那你可知这镯子是谁送的?”
花向晚怔怔地看他,摇了摇他。
谢长寂深吸了口气,母妃二字已经到了嘴边终究还是没说出口,到最后只吐出两个字:“算了。”
话落,他落寞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