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邵铭修丝毫不上她的当,也没有半分被嘲讽的窘迫。
“我知道自己打不过你,也没有想要在这方面与你争锋的意思。我能成为一国之君,还能在短时间内掌控一股黑暗势力,靠的也不是一身蛮力。”
南初听到后面,眸子眯了下,“你果然投奔了HS。”
难怪和她不对付的HS仅找过她一次麻烦就收了手,在她重新为严准提供线索时也像是没察觉到一般,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你知道的,我对正邪没那么明确的分界线,只要能成事就好。”邵铭修说着给南初夹了一下菜。
“不吃吗?你应该知道,就算不混在饭菜里,我也有的是办法让你继续‘虚弱’下去,还是说你更习惯被关在室内,通过呼吸摄入?那我可不敢保证到时候会不会对你做什么。”
又来这套,南初磨了下牙,只觉得自己要是不给这傻逼一点教训,怕是会憋出毛病来。
动不了手,她还有一张嘴,也深知语言的杀伤力。
“你不会真以为自己能在宫砚承的眼皮子底下把我藏一辈子吧?不是我看不起你,就算你成了HS的掌舵人,就算你恢复了前两世的记忆,你也不是他的对手,在各方面都不是,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能追上这艘游轮。你如果不想承受他的怒火,就趁早放我走。”
她话音一落,邵铭修的脸色果然沉了下来。
任何人都不希望被自己在意的女人拿来和同性比较,尤其自己还是被贬低的那一方。
还有南初提及宫砚承时神采奕奕的模样,无一不让他的心口泛起隐痛。
他突然觉得自己触摸到了那个隐晦问题的答案,如果不爱她,又怎会被她所伤?
看着邵铭修脸上的痛色,南初心底闪过一丝快意。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近墨者黑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和这人处了两世,她的心理怕也有点失常了。
只要能达到目的中伤对方,哪怕是利用对方对自己的感情呢?毕竟这是他欠自己的。
她都已经对他高抬贵手、格外开恩了,他害了她两条命,她只是把他搞破产而已。
可这人还是不肯放过她,非要上赶着来找虐,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邵铭修不知其所想,等到消化完那股心理冲击,又恢复了之前讳莫如深的样子。
“你就这么笃定宫砚承玩的过我?那么我们打个赌怎么样?只要你答应跟我在一起,我保证让他碰不到你的一片衣角,无论从正面交手还是侧面,失败的一定会是他。”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吗?”南初冷笑一声,毫不留情的戳破他暗藏的那点小心思。
“我为什么要答应跟你在一起?有这个前提在,你确实能不战而屈人之兵,可那是你打败的他吗?不,是我,这世间只有我能打败他,光凭我愿意和你在一起这一点,他就崩溃了,你连出手都不用,就能让他一败涂地,所以我为什么要跟你打这个赌?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因为我根本不会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