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仁入狱,企图对吕妻图谋不轨,但遭到她拒绝,此人担心她会把事情告诉吕仁,先下手为强,趁她熟睡放火。”
丁翘兴奋地说:“对,很有可能!”
陈俊峰说:“所以,事情有可能是这样的,吕仁从监狱里出来后,对妻子的死一直耿耿于怀,可能也在怀疑这件事,但投鼠忌器,所以跟这个合作伙伴依然保持着表面的亲密关系,但是背后他做出了激怒这个合作伙伴的事,这个人一怒之下,解决了他。”
丁翘若有所思地说:“他到底做了什么事,令这个合作伙伴这么生气?”
陈俊峰说:“也许是因为他绑架了你和卓智?凑巧的是,吕仁刚好死在你们脱险的那天……”
丁翘说:“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另一个人知道我们回来了,知道吕仁保不住了,于是干脆……”
陈俊峰点头:“对,就是这样!吕仁这次是绑架杀人,跟上次用声呐捕鱼不一样。声呐捕鱼,可以让吕仁自首掩盖他们想要保守的秘密,这是最安全最省事的办法,但是,绑架杀人不一样,情节恶劣者有可能是死罪。吕仁若是落网,有可能为了争取立功而把对方供出来,这样,对方便很有可能先下手为强,把吕仁干掉!”
丁翘叹为观止:“应该是这样了。”
陈俊峰说:“吕仁死了,这个人估计还会继续他们的不法勾当,不会就此罢手的,只要他一动手,便逃不了!”
丁翘困惑地说:“他们的真正目的是什么?真让人费解。”
陈俊峰表情严肃地说:“总之不会是什么好事!我国这些年的迅猛发展,已经引起了某些资本主义国家的觊觎,他们要不择手段干点什么,一点也不奇怪!但是,他们不会得逞的!”
丁翘信服地点头:“嗯!”
晚上回到家中,丁翘把吕仁已死的事告诉了赵莞,赵莞松了一口气,说:“我这两天都提心吊胆的,老是担心那个人会找上门来寻仇,会躲在卫生间里或柜子里突然冒出来,现在好了,没事了,安全了!”
丁翘哭笑不得,赵莞又问:“是谁杀死了吕仁?”
丁翘说:“可能是黑吃黑吧,公安局也在查。”
赵莞又变得紧张起来:“他的同伙,不会来追杀你吧?”
丁翘笑了:“当然不会,我又不认识他的同伙。”
赵莞认真地说:“可是他的同伙有可能认识你啊,你在明处,他在暗处。”
丁翘点头,一脸担忧地说:“是啊,不过,他的同伙对我也不熟悉,如果他寻上门来,很容易把你错认成我……”
赵莞哀号一声:“我害怕!我今晚要跟你睡!”
丁翘当然没有答应赵莞跟她一起睡,两分钟后,她不顾赵莞可怜巴巴的眼神,坚决地把她推了出去,因为她要打电话给卓智。
白天,她已经把吕仁的事告诉卓智了,但还有好多事,两人要捋顺一下。听了丁翘转述的陈俊峰的分析后,卓智半晌没有说话。
“阿智,怎么了?”
卓智感叹:“当我们以为事情解决了的时候,它却越来越复杂了。阿翘,这些日子你出入一定要特别注意安全。”
丁翘说:“难道你也像赵莞那样认为,吕仁的同伙会来找我算账?”
卓智说:“对方是什么人,我们虽然一无所知,但因为我们跟吕仁接触过,可能无意中已掌握了某些线索,只是一时还未能察觉。对方不一定这样认为啊,对方可能为了掩盖真相,会对你不利。”
丁翘觉得卓智说得极为有理,不由得点头称是:“嗯。”
卓智又说:“对了,派出所的人已经撤走了,估计他们也是接到上级的通知,知道吕仁一伙内讧,近期内,他们应该不会行动了。”
丁翘说:“这点你跟陈队的看法恰恰相反,他认为对方既然把吕仁干掉了,反而会更加急于求成,不会停止行动。我估计,派出所的人从花碗坪撤走只是表象,他们有可能通过更加隐秘的模式进行监控。”
第二天刚上班,丁翘便接到陈俊峰的电话,他在电话中激动地说:“丁翘,我的猜测是正确的,吕仁果然是在浪琴湾附近的海域遇害的。”
丁翘心里一跳,说:“找到证人了吗?知道是谁杀死吕仁的吗?”
陈俊峰说:“没有找到证人,但是有证物,法医在吕仁的胃内容物中,发现了一种海藻,这种海藻,只生长于浪琴湾一带的海域。”
丁翘问:“知道第一案发地就在浪琴湾,是不是很快就能破案?”
陈俊峰说:“这个不一定,不过我们会对浪琴湾加强排查,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线索。”
丁翘突然想起一件事,说:“我也许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