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赵莞点点头,走开了。
丁翘在写稿的时候,把手机调成了静音,她担心思路一旦被打断又得重新捋顺。卓智知道他们的手机被安装了监听软件后,昨晚就用电脑拆卸了。她考虑过要不要把手机还给江盛,后来一想,还是算了,不管他送手机是出于什么目的,毕竟大家也算是朋友一场,把用过的手机还给他这样的事,跟小孩玩过家家一样幼稚,其实并没有多大的意义,还是算了吧。
等她写好稿,又处理好相关视频一并交上去的时候,才发现早过了下班时间,同事走了,空荡荡的办公室,只剩下她和赵莞。
“咦,你怎么还不走?”
赵莞说:“等你一起回家。”
丁翘说:“好啊……让我先看看有没有人找我。”她打开手机,发现有几个未接的电话,微信也有不少信息,姚馆长给她发过一次信息,打了三次电话,看来找得挺急。
丁翘忙给姚馆长回过去:“姚馆长,不好意思,刚才在写稿,调成了静音。”
“丁翘,我有急事想跟你面谈。”
丁翘微微一愣:“什么事这么急?”
姚馆长说:“真的有一艘满载着宝物的巨船在浪琴湾沉没了!”
第三十一章族谱上的画
丁翘和姚馆长约了在一家西餐厅见面。这个西餐厅就在距报社不到200米的地方,环境比较幽静,正适合谈事情。
丁翘是和赵莞一起去的,因为想着赵莞等了自己那么久,反正去西餐厅都要吃饭,跟姚馆长谈的也是工作上的事,于是跟姚馆长说了一声,姚馆长自然也没有意见。
服务员送来两杯柠檬水,她们刚拿起餐牌看,姚馆长也到了。
三人相继点了吃的,服务员一离开,姚馆长便拿出手机,说:“我今天在宋皇村有一个重大的发现!他们的族谱上,有两幅奇怪的画!”姚馆长把手机递给丁翘看,“你先看这幅画。”
丁翘接过手机看,这是一张用黑墨水画在白纸上的画,人们抱着各种瓶瓶罐罐在奔跑,旁边是巨大的山石,远处便是辽阔海面,隐约可见有两艘大船浮在海面上。
这场景,怎么跟卓智描述过的场景这么相似?丁翘记得,卓智跟她说过,他5岁的时候,在花碗坪上看见过一群古怪的人,他们穿着各种古怪的衣服,抱着一些陶瓷瓦罐走来走去。
丁翘惊讶地看着姚馆长:“这画,哪里来的?”
姚馆长说:“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宋皇村吗?这是他们的族谱上画的。据说他们村子里,每过50年就重修一次族谱。这么多年下来,族谱越修越厚,但不管怎么变化,这两幅画一直都在,每次修族谱都会让人把画描下来,装订在族谱里。”
原来,因为要为花碗坪建设宋瓷保护区做准备,姚馆长到宋皇村调查摸底,她在潜意识中认为,既然宋皇村的藏宝诗中的“榄仔”和“蛾眉”跟花碗坪有牵连,说不定花碗坪中的宋瓷跟宋皇村也有某种关系。
村主任叫了村里的几位老人跟姚馆长聊,姚馆长说了浪琴湾的山上有“榄”字和“蛾眉”的事后,村里的老人都很震惊,一位老人说:“这个地方,可能就是我们的先辈藏宝的地方!”
姚馆长说单凭“榄”字和“蛾眉”的巧合,还不足以印证这一点,老人激动地说:“不,还有些事情,你不知道。”
很快,族中德高望重的老者从祠堂里拿来了数年前修订的族谱。广东是一个讲究宗族文化的地方,几乎每个村子都建有祠堂,每个宗族都有族谱,这本不是什么稀奇的事,稀奇的是,老者打开了族谱中的一页,上面有一幅画。
这幅画,就是姚馆长刚才给丁翘看的那幅,她用手机翻拍了。
姚馆长说:“宋皇村周围,并没有高大的山石,画中那些山石,显然并不是宋皇村周围的景物,但是这样一幅画,为什么会在族谱中出现?其实族中人也很好奇,但长期以来找不到答案,他们只能像先辈那样,把这幅画代代相传。”
姚馆长把自己在花碗坪拍的照片给那些老人看,那些老人指着照片上的山石连连惊呼:“这些石头,跟画上的一模一样!”
丁翘说:“也许,这只是巧合?毕竟海边的岩石,都是粗黑且大块的,如果它们不是大块就根本不足以抵挡海风和海浪的侵袭啊。”
姚馆长摇摇头,说:“不只是巧合这么简单。”她轻轻滑动手机,很快,手机上出现了另外一幅画。
依然是跟前一幅画差不多的场景,近处是人,还有乌黑高大的山石,远处是两艘船。
丁翘惊讶:“这不是原来那幅?”
姚馆长摇头,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