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被它的喙和身体拉扯的很疼,但那是我第一次除了爬树荡藤条之外双脚离开地面。”
几人听着仓颉讲他的事,都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林惜和育当是不知道这种生物,对此充满了好奇和惊讶。
存格是听说过的,对此他睁大的两只眼睛里,羡慕满满的溢了出来。
“仓颉哥,你遇到玉鲤了?!”
仓颉点了点头,面上的表情和他的声音一样,一直很沉稳平静,让人看不出来他对这种难能一遇的事,是什么样的看法。
“玉鲤是什么?”育当好奇的从壁炉的火堆前抬起头。
“是一只能飞也能下水的鸟。”仓颉解释的很简洁。
存格看他没有继续开口的打算,才开口,给育当解释:“这种鸟很稀有,体型大概有一个成年男人那么庞大,能在天上飞,也能在水里游。据老祖宗说,这种鸟没有什么攻击性,遇到有能的人就会表现出亲近之意。”
“那不是说,仓颉哥能人?”
仓颉只是把自己记忆深刻的事情讲出来,并没有炫耀的意思,但育当这直白的话一说出来,就显得,他多少有点心机深沉了。
“这还用说?”
存格对仓颉的能力犹如自己的一样,相当骄傲。
“仓颉哥的狩猎能力在这附近大大小小的部落就没有人不知道的。听说一开始还有不少女的要和仓颉哥做伴侣,但是仓颉哥面无表情的走了,让人在背后说了很多不好的话,时间一长,再加上这种事一多,再找仓颉哥做伴侣的人就没有了。”
“仓颉哥为什么不和那些人结伴侣呢?”育当好奇的看了眼一直注视着自己阿姐的仓颉。
心里暗暗感叹,这人真不像以前那个对谁都冷冰冰,好像眼里没有其他人的少年。
“以前只想打猎,只想吃饱。没有其他的想法。”仓颉虽然尴尬,但问话的是林惜的妹妹,他还是认真的回答了。
“现在碎石坡还有那种叫玉鲤的鸟吗?”林惜看气氛有点不对,赶紧转移了话题。
“这种鸟不会长时间停留在一个地方,除了那一次之外,我就再也没见过那种鸟了。要不是阿爹会说,我都觉得像是在做梦。”仓颉摇了摇头,对遥远的记忆已经没有当初那么热情了。
事情发生在他身上是没错,但时隔多年,这记忆已经快要淡去了。要不是今天存格让他讲讲自己觉得有趣的事,他可能会把这件事一直存放在脑后。
“对了,我记得涡好像就自己住在碎石坡那边。他之前一直是自己一个人,几乎不来部落,就连果姨店里的东西做活动,他都不会过来。是个很奇怪的人。”
“他确实是很孤僻的人,比仓颉哥还有冷漠孤僻,仓颉哥对立流叔和香好姨挺好的,但是我好像是死了阿娘,他阿爹重新找了一个伴侣之后,他就不怎么搭理人了。”
“你怎么知道他的事情?”
育当看大家都看着她,不好意思的说道:“这是盘跟我说的。”
盘的阿伯刚死的时候,她日子难过,会去碎石坡抓点小动物打打牙祭,后来只要不忙,她就会去碰碰运气。
盘是碎石坡的常客,涡是碎石坡的住客,两个人能有些接触,也是很正常的事。
第88章碎石堆的秘密下
碎石坡的猎物很小,危害不大但不易抓取。盘主要还是靠种地和部落分的食物为生,只有青黄不接,日子过得比较艰难的时候才会去想办法打些小动物吃。
涡身为一个男孩子,又是从合并的小部落过来的,一个人孤僻的住在远离部落的地方,也不和部落的狩猎队一起出去捕猎。食物大多只靠碎石坡的小动物,和水里没人吃的鱼虾作为吃食。
两个人在同一个地方打猎,那肯定是有矛盾的。尤其是两个人本质上都是孤零零一个人,内心缺少关爱与生活缺少质的保障的,为了吃而激发的矛盾是肯定不小。
盘这种越界抢食的行为,就算涡失手将她杀了,也不会有人说一句涡不好的话。
不过涡虽然孤僻冷漠,不近人情,但也不是那种心狠手辣过于激进的人。
两人第一次遇到是在雨季的一个早上,这时候庄稼没有生产,果实什么的也都刚刚熟透,冷季留下来的食物已被吃的七七八八。
盘就是这个时候想着要来碎石坡找吃的。她一大早问林惜借了弓箭,就背着弓箭忐忑的走过来。
她已经吃了很久的萝卜和菜叶,虽然也偶尔能吃到部落里分发的ròu或是同其他人换的吃的,但她由于经常靠吃豆子和蔬菜度日,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瘦弱。
人的欲望只有与日俱增,很少会有递减。她已经从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