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失去了家园,和亲人,又没有吃的和住的,我带过去的食物和东西,都被他抢走了。”
“怎么会这样?”育当停下手里的活,震惊道。
“为什么会有大火?冷季想要引发大片的火海应该不是那么容易吧?”林惜对他话里来的奇怪大巫大火,格外好奇。
这里的人,思想落后,还没达到科学客观看待火种这件事。对于这种自己无法掌控的外界因素,他们要多小心就多小心。
就她们部落的这些人,每次用火都要里三层外三层的把火堆周围收拾的空空荡荡,确保不会发生火灾,才会在那个地方生火。
据她的观点,那就是就算那个部落有人不小心让火星溅到干木或干草上引发了火灾,在有雪的冷季也不会大到哪里去。
能引发成一场烧毁一座山的火,可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斧西点点头,嘴巴刚张开,还没来得及说话,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育当看了眼外面,不是很情愿的去开门了。门口站着一脸急切的立流。
“首领?”
立流说:“斧西在吧?我看看他什么情况。”
把立流放了进去,育当重新关上院门:“在的,在里面吃饭呢。”
“我去看看。”立流一步做两步的跨进去。
看到斧西衣衫褴褛的坐在饭桌前吃饭,不由皱眉问道:“斧西,你怎么弄成这样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斧西又把刚才给姐妹俩说的事,给立流又说了一遍。
立流也对场突如其来的火,感到奇怪:“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斧西沉了脸色:“不是意外。那个部落的幸存者说,是和其他部落的人结了仇,那人故意找了耐烧的木材和菌绒,将火种撒向了部落的每一处。等火大起来的时候,他们发现在的已经晚了。”
斧西总觉得这些人有些丧心病狂,一提到这种人,他就会想到草连那个害死了他整个部落的女人。
即便她死了,她给他带来的巨大伤痛也无法抹去,愈合。每当有相同事情发生时,那仇恨和痛苦便会一遍一遍啃噬他的心灵。
立流听的愤怒:“这人疯了吗?因为一点仇恨,烧毁了整座山?就不怕神明惩罚他?!”
育当嘴巴长得大大的,也是接受不了这个消息。
林惜看着他们表达方式不一样,但同样震惊且难以置信的表情,低垂下了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