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吃惊吗?她为什么会觉得只有这个解释最合理?
人大概是这世界上最恶毒,最肮脏的生物了,这世上大概没有比人还坏的东西了。
不管是哪个时代,出现这种事,好像在她眼里都很正常。
“那人应该是做好下地狱的准备了。”斧西摇头。
立流愤怒过后,开始感慨:“可是那些死去的人,还有活着失去家人的人该怎么办?”
斧西苦涩的笑了笑:“那个部落的人,在对面的河边看着大火渐渐熄灭,等土地上的温度不那么高之后,都回去了,结果回去之后,等待他们的是另一个部落的入侵和杀戮。”
“什么?”
入侵和杀戮两个字,让林惜失去了内心的平静。她抬起头来,看着陷入回忆痛苦中的斧西。
斧西回忆那场他没有参与,只是隔岸观火的杀戮:“嗯,我见到他们的时候他们还在河的这边等着山那边的温度下降,我过去之后,车上的东西都被抢光了,唯一剩下的牛是我用暴力留下的。”
“我想着他们部落都没了,那些孩子我应该可以带回来的,我在那里劝说了两天。但是他们没有一个人理我,还用武力驱赶我。等到对岸温度下降后,他们就全部回去了。”
斧西想到自己看到的画面,痛苦的流出了两行泪。
“我被他们赶出了他们的临时领地,等我慢慢试探着过去的时候,岸边已经躺了一地的尸体,红色的鲜血流向被烧焦的土地。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斧西擦了擦鼻涕,继续说的“我惊慌下,喊了几声,我以为还会有人活着。但我喊来的是侵占这个部落的入侵者。”
“他们追着我,没有办法,我只能用弩箭射伤了他们。”
斧西将自己所遭遇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几人。
那些人被他手里没见过的弩惊吓住了,没有趁胜追击。
他跑了出来,却也没有东西可以带之前寻到的孩子回来。
几人听到他说的话,心情都很沉重。
毕竟这种人命如草芥的事情,很难不触动人的心灵。
立流沉默了一会儿,问:“你大概走了多远,我得确认一下这个攻占别人部落的部落会不会对我们造成威胁。”
斧西擦了擦眼泪,严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