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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5 母子相类(第2页)

武后有意相瞒的,究竟是为地宫、秘所,还是另有他事。

若就只为异骨、僵血、鳞症三样异病来言,明明早早已然布下同东都水祭之后这般异病、异案之局,怎偏还将治法、解药统统置于地宫、秘所之中。

用“人魈”之邪道、诡法以续命、长生,固然需要同地宫、秘所此般所在,只是伤人、损人之法与治病、救人之物,同置于一处,如此究竟是为何故。

圣人口中叨念不止,试图自一遍一遍对现状的重复质疑中,寻到稍显合理之释解,却如何都全然无解,不由望向真人。

真人悬浮立于此一片幻境中,背过手,时不时将自源乾煜眼中所见之秘所,展于幻境中空处,如同画师向他人展示画作一般。

之于圣人而言,便似亲身临近那处秘所状,随场景变化,不断移动头颈,以看清眼前景象。

无论是下台阶之时墙侧空洞处那“治”字,还是刻满秘所底部空间天井墙壁之壁刻,皆目不转睛地盯看一番。

于“嘶——”的一声后,圣人似乎觉察到一处微妙,但见真人望向一处出神,手中不住比划,正书写着某一字。

点、再点、提、撇折、点,而后那个“口”字,方使圣人确认真人所书与自己所思,竟同是一件事。

“老师所书,可是先皇高宗之名讳,一个‘治’字?

“正是,贫道只觉那处空洞内所刻那‘治’字,笔画笔锋之中,尽显先皇之笔法。”

“朕同作此考量!”圣人一时眉眼舒展,似觉察得了不世之处,“确为先皇笔迹。”

“武后所设秘所,其中藏有之密处怎以先皇高宗之笔迹作石刻?而此‘治’字通向之处,竟藏有至关重要作物之种,以医治鱼怪鳞症。”

真人得圣人确认高宗笔迹后,陷入同圣人相同之境地,不断复述不解之事。

秘所若为武后下旨所造,自然当是武后大权在握之时,那时之武后,除非心中念及先夫即为先皇高宗,之外如何肯于这般只为私密之欲而设之所在,用同作为一国之君之名讳刻作石刻,实难为人所解。

而高宗曾同修道法,若亦有此般思量,又怎至于年仅五十六载,便因病而驾崩。

“先皇——父皇曾亦与老师习修道法道术,朕犹记得父皇还因风邪至重,用过老师所制之丹。”

“谁人又言不是,”真人叹息道,“贫道所用丹药之方,原本解症固元至为有效,甚还有些许延年之效。谁知……”

“老师切莫作此般想法,如今回想,若非老师所制丹药,恐朕彼时一月被废之经历,或还当再行前移数年也未可知……”

圣人几句感慨,眼中忽而黯淡似心事重重,真人不用探察,亦知对方当是不慎想起被贬为庐陵王之一番苦难。

正欲开口,却听得圣人再言,“遑

论彼时母后趁父皇病重,将朝权步步控于手中,就只以其夫妻二人那段时日明明心有无限龃龉,却宁愿互相避而不见之状,也难想母后竟会于此地设作一处秘所之处,刻下父皇之名讳。”

“如此不合理,亦不当有何可能。”

真人见圣人所思再度与自己无太多异样,便决定不再纠缠于此般未解之事,转而作言于眼下,“如今只待源阳、源协,还有贫道那初认之孙女,将作物种得,制出相应解药,分发至各处再做道理……”

“老师所言却无不妥,然到底还需多少时日,眼下长安、东都之异样怪状又将持续几时,皆未曾得知,朕自以为不如趁此时彻查个究竟,将初初——自通天浮屠与天堂为薛怀义焚毁之时起至眼下,一切与母后相关之人、之事,尽数掘出。”

他偷眼看了看真人,再补上一句,“此一回再不得由异骨案时那般,一旦将鳞症、鱼怪之事查清解明,便广而告之于天下,再不得行秘而处之,或置于不顾。”

圣人又顿了顿,思及真人方才提到的颜娘,补上一句,“自然,有关未尽之僵血案遗留事项,自然亦于鳞症案平息之来日,一并了了……”

说罢,他便再度望向真人所示之一片壁刻,其上所刻虽为简笔线条,但明堂与天堂的轮廓清晰可辨,使他不由回想才方登基不足两年,便经了这许多未曾料想过的诡事。

真人见他

无奈摇头,亦不便再轻言相劝,只是仓促间两手一挥,将投射于眼前的秘所场景先行驱散,安慰道,“说来哲郎或不肯置信,皆以武后从未正眼相对于自身而论,实则以贫道所见,方才哲郎这番自言自语,却同彼时武后,无甚不同,言来母子,终是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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