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辈子的不是自己,而是她。
花镜恍然大悟,就像村长和张婶子那样吧。
“你们俩在说什么悄悄话呢?”淑芬奶奶忙完,看到亮亮睁着大眼看着贴得紧的两人。
亮亮还这么小,可别被这俩情窦初开的小年轻带坏了。
花。老实人。镜红着脸,把板凳搬退几步,连声说道:“没什么没什么。”
看着她欲盖弥彰的模样,淑芬奶奶就算老糊涂也不至于看不出来,还是点了两句:“不要把小孩教坏了,注意场合。”
宋远洲眉眼含笑,点点头答应着。
“疼!”
花镜端起滚烫的茶碗,被烫着手,疼得眼泪都溢出来了,眼角晶莹的水花都在说自己娇气。
花草之类的生灵最怕高温,还好宋远洲及时夺下来,不然她的手可能会黑掉,到时候就解释不清了。
“来,把手张开。”宋远洲匆匆跑出去取回还没有融化的冰块,敷在花镜红肿的手上。
冰冰凉凉的温度,很快就缓解了烫伤带来的疼痛。
淑芬奶奶却是端来一盆水,放到花镜面前,说道:“烫伤时一般是要及时的局部冷敷,或者放到水下冲洗,最好不要这样冰敷,冰敷不但不能解决解决疼痛反而会造成创面加重加深,甚至出现冻伤。”
宋远洲眉心蹙了蹙,眼底带着一丝懊恼,柔声说道:“对不起,我应该学点医学常识的,差点伤到你。”
花镜眨巴着眼睛,甜甜一笑:“没事,学医可以请教我和奶奶,还是请教奶奶吧,我会的也不多。”
淑芬奶奶出身医学世家,有很丰厚的实践经验和理论基础,而花镜现在还只能算个半吊子,因为她都还没去过医院实习。
太阳的余晖斜射进厨房里,这一天也算落幕了,哪怕中间有了小插曲,但花镜今天的学习任务也还是完成了。
回知青点的时候,大家正好的吃晚饭,宋书珍在屋旁慢慢悠悠地准备食材。
见这两个抛友弃妹的回来了,才把锅盖一掀,碗中的细粮一撒,动作一气呵成。
重新盖上锅盖后,宋书珍才转过身,扯了扯嘴角道:“还知道回来,把我当老妈子使,菜你们炒。”
宋远洲把书放到自己屋,让花镜先去坐着,挽起衣袖洗手做羹。
新来的四个知青都看着,见两个女的让男的做饭,都有些惊讶。
新来的男知青低头小声问其他老知青:“他们三个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