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金玉在前,男知青也没觉得惊艳,看了几眼就收回视线。
白维楠特意在人群里找了一眼,没见表哥张良说的宋远洲,领头的那个气质像,但戴着眼镜,肯定不是。
见轮到自己了,腼腆柔弱地笑道:“白维楠,白莲花的白,诗人王维的维,楠木的楠。”
说完又微微一笑,似乎是被大家盯得不好意思垂下眉。
站她旁边的女知青甩了个白眼,开口道:“好一朵白莲花,我是易巧,专治各种不服。”
钱永秀这个愣头青看不惯,替心中的林妹妹出头:“你这个‘一瞧’真嚣张,知不知道团结友爱?我们知青点,最讲究的就是这个,你不准守,可是没法融入我们的。”
易巧不屑:“不好意思哈,我是不会让自己融入低级趣味的团体的,住哪屋啊?我得铺床了。”
白维楠咬着唇,眼眶微微发红。
夏晨本来想拉拢一个新知青的,这下感觉没戏了,两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只好打消这个念头。
先带头把她们领到屋,省得吵起来。
出厨房时,正好遇到推门出来的宋远洲,白维楠眼前一亮。
应该就是他了。
第105章洗手作羹汤
她眼珠一转,轻声地询问:“原来还有知青没来呀。”
声音端得很稳,娇俏中带着一股天真,寻常男的听到这种声音,正确的反应应该是讨好的笑笑,然后亲热地想跟她攀谈两句。
然而宋远洲漠然地越过她们,敲开女知青的门,门开的那刻,宛如冰雪消融,清隽的脸庞带着浅浅的笑意。
“花镜同学,今天自己复习还是出去学习?”
白维楠几个听到门口传来娇娇软软的女声:“我自己学不下去,你陪我出去。”
“那我在外面等你。”宋远洲走到吃饭的桌椅上,颇有闲庭信步。
外面的风还较大,混杂着雪点子,刮在身上普通人根本受不住。
但宋远洲就姿态端正的坐在那,感觉应该再给他配上一壶茶。
花镜在屋里磨蹭了一会,要带的书,笔和做笔记的本子装好,用头点点数,这才出门。
宋远洲看到花镜,才会眉眼舒展地笑,伸手接过花镜手里的东西,肩并肩往茶山下的茅草屋走。
两人走远了,白维楠才收回视线,转头问:“夏同志,他们这是……?”
夏晨沉默片刻,“就是你看的那样,进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