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正好只有两个铺,宋书珍和花镜这边差一个,夏晨和张菊那边差一个。
宋书珍窝在被窝里看书,知青点来人不关她事。
这会儿见人来了,才抬眼打了声招呼:“来了,最好不要选我们这边,我提前说好晚上可睡不着啊。”
易巧就不爽这种威胁,说白的她就是个刺头,冲到花镜旁边空的铺上,把包裹一扔。
大声宣布:“我就睡定了,拿半天手都酸死了,不服来砍我!”
宋书珍看傻子似的看着她,心说: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走着瞧吧。
易巧看宋书珍翻过身去,还以为自己战胜了敌人,不禁得意地抿嘴笑笑。
这样的话,白维楠就正能把包裹放夏晨这边了。
女知青这边就算安顿好了,男知青那边就更简单了,一句话就定下来了。
新来的知青并没有带给宋远洲和花镜什么影响,两人带着亮亮在烧着火的厨房看书。
案上的碗里放了些药材,淑芬奶奶把烧好的热水浇上去。
热腾腾的水雾,把花镜的容色盖上一层头纱,宋远洲唇角的笑意加深,静静等待雾气散开。
他忽然对花镜说:“你知道刚刚被挡住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花镜歪着头疑惑道:“嗯?”
宋远洲没有立即回她,眼藏笑意侧过头,看到淑芬奶奶还在这。
欺身压到花镜耳边,灼热的气息喷到珠圆玉润的耳垂上。
他说:“请问,可以亲吻我的新娘了吗?”
花镜没听懂,但不妨碍她白皙的耳垂霎时煮熟了一般。
“新娘和娘有什么区别呀?”她微蹙着秀眉,挠挠后脑勺。
宋远洲一愣,随即低醇的笑声响起。
他忘了,新词汇还没教这部分,某人还没感觉,自己倒是已经陷进去了。
“新娘就是指新婚夫妇的妻子,如果我娶你为妻,你就是我的妻子。”
男人一辈子,至少有两个女人对他一生影响重大,可以说至关重要。一个是生养的母亲,一个就是相伴到老的妻子。
这两个人中,母亲给了生命,养育致成年成家,交到妻子手里,妻子是承接了母亲的一些责任的,所以叫“新娘”。
不过这后面的两段话,不需要跟花镜解释,因为需要被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