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宋远洲:“离我和花镜远远的。”
“那我有什么好处呢?”白维楠功利心极强,没有好处的事可别想让她善罢甘休。
“残废的人得了好处,还好用吗?”白维楠对上他深邃晦暗的眸子,看到了暗藏的杀意。
这可是法律时代,他怎么敢?
她瞳孔猛地一缩,心下发颤,本能地想逃。
宋远洲继续轻描淡写地说道:“世道太复杂,我只想和爱人偏安一方,不希望有人打扰。”
这句话既向白维楠说明了自己的意向,又告诉了她自己肆无忌惮的原因。
白维楠默默离开了,万万没想到这个人看上去风光霁月的男人,居然心思这么偏执疯狂。
还是换个人选吧,那个钟鸣也不错,至于张良表哥说的话,就当自己没听过吧。
反正也不是什么正经人能说出来的,他不敢闹大。
年关将至,今年有不少知青要回家过年,翟丽娜也准备回镇上的家属院。
经过花镜三个疗程的治疗,后面几天又用了些手段,翟丽娜在腊月十五到来的日子,终于来了人生第一次初潮。
叶藏芳把她匆匆领回家,东西都没收拾就回镇上了,开车捎着要去镇上玩的宋远洲、宋书珍、花镜和亮亮四人。
翟丽娜这一路上,被冷风吹着,脸上的“高原红”就没褪下来。
她只觉得这事太私密了,还好花小大夫她们没有说什么,不然她真的要无地自容了。
叶藏芳开着车,还不忘跟花镜说着话,这会惊呼一声:“哎哟,差点忘了,花小大夫,你记得帮我们和村长说,后天我们就回来了,不用收拾。”
“好,我一定带到。”花镜被颠得难受,语气也轻飘飘的。
叶藏芳也明白,“就快到了,还有十分钟,再忍忍吧。”
腊月大家都差不多放假了,特别是小孩,成群结队的在街上追逐打闹,热闹非凡。
为了过好年,镇上的人终于把平时攒下的猪ròu票派上了用场,ròu摊边排队的人从街头排到街尾,都看不到尽头,好多人都在探头探脑,怕还没轮到自己就卖完了。
厂里的人过年都多发一点ròu票、还有鱼票、鸡票、酒、烟等一些副食票,翟家母女先回厂里了,并再一次强调后天回去的事。
花镜看着到处糊上红纸的房屋,仿佛黑白的世界被抹上了浓重的油彩,到处都是欢声笑语。
毕竟学会苦中作乐,生活才不会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