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寂的黑夜里,宁纵越加俯下身,漫不经心地贴近林昼的耳侧。
宁纵似是轻笑了一声,嗓音微挑:“因为我现在对你……”
他盯着oga冷白的耳垂,压抑着吐出几个字。
“很有欲望。”
“现在懂了吗?”alpha笑了。
林昼一怔,一把推开宁纵,后退几步腿抵在另一侧的墙上,双手环着肩:“我不信。”
他知道alpha有时会被oga的信息素勾得易感期提前来临,但是这话从宁纵嘴里说出,怎么就这么假呢?
宁纵也倚在那里,偏头,语调慵懒:“这位oga,是你勾得我易感期提
前发作了。”
“你是不是该帮我?”
“不行。”林昼立即拒绝。
帮宁纵度过易感期?这样他总感觉他成了宁纵的工具,他亏大了。
宁纵似是能猜到林昼所想,挑眉:“这么无情?我帮你解决信息素外溢,你帮我解决易感期发作,我们谁都没亏。”
林昼沉默,他发情的时候宁纵帮过他,而且宁纵还帮他在网上说过话,现在宁纵易感期了,
他是不是也应该帮宁纵?
他不想欠宁纵什么,每人一次扯平了。
林昼终于松口,抬眼看向宁纵问:“怎么帮你?”
闻言,宁纵直起身,一步步走到林昼面前,骨节分明的手在黑夜里缓缓展开,微妙不明的话落下。
“用手就可以。”
林昼瞬间炸毛,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用手怎么解决?这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禽兽。
宁纵瞥了一眼处在暴躁边沿的oga,勾唇:“我说的用手,是指……”
“我碰你的腺体而已。”
“我碰你的腺体,既可以安抚你,减少你的信息素外泄。”宁纵眸色深沉,“也可以让我好受一点。”
林昼狐疑:“这样你会好受点?”
这哪门子的邪门歪道?真的有用?
根本没有处在易感期的宁纵,面不改色地点头:“当然。”
林昼还不知道今晚的一切全是宁纵的谎言,他僵硬地开口:“要弄就快点,我很忙的。”
说完,他就偏过头,颈线绷得很紧。
林昼没动,宁纵蓦地迈开脚步,站在他的面前。他垂眸,俯视着oga。
宁纵抬手,手轻轻覆在林昼的腺体上,微凉的气息瞬间包围,林昼下意识就想把宁纵推开,但他生生忍住,只是紧抿着唇。
任由他的腺体暴露在易感期的alpha面前。
欲望攀上宁纵的眼底,他指骨微曲,一遍遍重重地掠过oga颈后的腺体。
像是发泄,又像是执着地要在上面印上自己的痕迹。
今晚他在林昼身上闻到了其他人的味道,他很不喜欢。
冬日的夜晚冷又潮,alpha圈着oga的身影,空气寂静无声,却在黑夜里开出了悸动的花,灼灼生光。
林昼和宁纵并不知道,当宁纵生气地把林昼拉走的时候,已经有狗仔把这一幕拍了下来。
两人后来进了房间后,狗仔被工作人员发现,被他们赶走,这才没有继续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