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狗仔只是拍到了两人黑脸吵架的照片,但是这个料已经足够惊爆网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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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纵和林昼离开后,碰到了娄恒和万骊,娄恒奇怪道:“你们俩去哪了?怎么一直找不到你们?”
林昼不想说话,宁纵瞥了他一
眼,只说了几个字:“有点事要处理。”
林昼坐上娄恒的车,宁纵坐上万骊的车,分道而行。到了家里,宁纵打开灯,他直接走进浴室淋浴。
他仰头,水划过他的下颌。
这时,清晰的画面浮现在宁纵的脑海。
黑暗的房间,oga屈颈,腺体清楚地展露在他眼前。
他抬手,触过oga的颈后,指尖泛着令他心颤的悸动。宁纵的喉结又开始涩涩地痒。
之后,宁纵躺到床上,面上看不出表情,黑夜让他的眉眼更加清冷。
他今晚根本没有易感期发作,林昼也没有信息素外溢,他之所以把林昼留下,是因为他在林昼身上闻到了其他人的味道。
他这次回国,和林昼拍亲密戏也是他特意为之,他所有的谎言都是为了同一个人而编造。
林昼。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许久,宁纵散散漫漫地笑了。
因为他一直都知道,他对那个少年,有着欲望。
冬夜的空气沉寂,窗帘微动,墨色流淌进房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林昼的欲望就成了茧,他处在网中,越陷越深。
宁纵思绪浮动,那时候他父亲和林昼的母亲已经交往了很久,虽然他们没有领证,但林昼早就搬进了家里。
那一天,林昼玩游戏输了,勾着他的脖子亲了他。当晚,宁纵就做了一个旖旎的梦。
和白天一样,同样是那个闷热的季节,熟悉的蝉鸣喧闹,熟悉的蔓草郁葱。
炽热的阳光像慢镜头一样缓缓推进,照亮了那个逼仄的房间。
昏暗的房间里,少年背抵在墙上,他紧紧拥着少年,俯身,贪婪地掠夺少年唇间所有的空气,不知疲倦。
少年的呼吸很烫,像长春藤一样攀爬缠绕。
他们彼此的呼吸逼近,欲望升腾,理智崩毁。在感官彻底沉下去的那一刻,少年勾住他的脖子,看着他叫了一声。
“哥。”
宁纵一下子从梦中惊醒,在黑夜里,脸上血色寸寸褪尽。少年的面容在他脑海清晰回放,竟然是那个和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
林昼。
他怎么会做这样一个梦?
然而这只是开始。
后来,宁纵反反复复在做这个梦。每一次惊醒后,他都会用冷水一遍遍从他头顶淋下,浇熄他的欲望。
今晚也是如此,宁纵黑发淋湿,他站在镜子前,死死盯着镜子。
他又看见了,那个无时无刻不在蛊惑着他的噩梦。
梦里的少年从后面缓慢地拥住他的脊背,像拥抱爱人一样的姿势,下颌抵在他的肩颈。
少年偏头,引诱般的声线在他耳侧响起。
“哥,抱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