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她昨天说过后,时宴叫人取了送到帝都来了。
这效率,可比速递快递高多了。
不过看时宴的样子,似乎是要把这戒指重新交给她?
孟晚宁忙道:“时宴,这戒指你还是先收回去吧。”
她现在没有从前的记忆,这戒指于她来说,意义太过沉重了。
时宴面色微
沉,直直看向她。
那双总是如湖面般平静的眸子,此刻如同暗含汹涌般,要将她整个人都卷入其中。
孟晚宁心里“咯噔”一声,一时想不明白。
她是说错什么话了吗?
时宴察觉到自己吓到了她,总算是稍稍收敛了一下。
他没将戒指收回,“等到半年之后,如果你还是没有记起来,或是决定离开,再把戒指还给我吧。”
孟晚宁想了下,还是同意了。
反正只是枚戒指,大不了她不戴着,好好收起来就行了。
她伸出手,想接过时宴手中的小盒子。
不想下一刻,时宴竟然将戒指取出,亲手为她戴在了无名指上。
他手上的温度仍旧很烫,仿佛灼热了血液,连带着心跳都加速了下。
然而始作俑者却全无反应,好像只是做了件十分寻常的事情。
他还顺势将话题扯开了,“明天去一趟医院,你体内还残留了药物,需要想办法排出来。”
孟晚宁自己也能诊出来,因为这药物的缘故,夜里她总是头疼。
不过想要排出这药物可不简单。
出于谨慎,孟晚宁还是询问了一句,“是什么人替我治疗?”
时宴微顿,静静看她几秒,才答,“宋蔚然。”
李院长那天答应了时宴后,便联系了远在国外的宋蔚然。
原本还以为要耽误些日子,没想到宋蔚然一听说是孟晚宁出了事,立马就应下了。
昨天夜里的飞机,今天到帝都。
休息整顿一下,明天便能帮孟晚宁
开始治疗了。
孟晚宁有些惊喜,“是我学长?!”